顾泽不确定的语气上扬,换了个回答方式:“是,主人?”
乔西没有回答,走到顾泽面前斜倚着落地窗,用脚尖挑逗的把玩顾泽疲软的分身,“关于奴隶最基本的东西,我叫人从忘忧岛接沐晚过来了,下午他会教你。”
顾泽被玩弄的起了反应,性器逐渐抬头,“沐晚是谁?”
“西半岛的出台奴隶,在你到来之前,他是这里的常客。”
顾泽撇撇嘴,“叫你的大老婆来教我,就不怕我把人欺负哭了……唔。”
乔西重重的踩住了他的阴囊,“你可以试试。”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顾泽气愤的想,人还没来呢,就已经替他撑腰了。
“背挺直!”
乔西脚下力气时轻时重,顾泽嘴角溢出几声颤音,又舒服又爽,欲望攀升到一定位置,乔西收脚了,蹲下来用手圈住了顾泽的性器,“想射吗?”
顾泽勉强挺直脊背,下意识的点点头。
乔西浅笑着亲手掐断了高昂的欲望。
顾泽哀嚎一声,疼痛侵蚀了他的大脑,双手瞬间松开想捂住下体却被乔西牢牢的钳制住动弹不得。
“跪姿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住了。”乔西看了眼已经迅速疲软下去的分身,不怀好意的继续帮他撸动,直到再次挺立:“想射要求人,我心情好了会允许的。”
顾泽的喘息声逐渐粗重,垂着的脑袋也被乔西再次挑起,强调跪姿的标准。
他眼里染了水汽,是被剧痛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冒昧问问,主人没有脚气吧,我还年轻呢。”
就算在这种狼狈的时候,顾泽也总能将乔西气的想将人吊起来狠狠抽一顿。
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乔西发现,顾泽只有在脆弱狼狈的时候,才会故意气人,如果不是故意讨打,那就是在掩饰最原本的性格。
乔西并不作答,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颗跳蛋,放到顾泽嘴边:“舔湿。”
床头明明放着润滑,乔西却不使用,顾泽不想自己受罪,还是乖乖地伸出舌头,胡乱的将口水舔在上面。
乔西轻笑:“狗舌头还挺灵巧。”
顾泽被按着弯下腰,跳蛋滑进甬道,精准的抵着他的腺体,一对乳夹咬上了顾泽两个乳尖,咬合力度不小,乳尖的软肉被夹成了一条平线,乳尖中间连着一条细链,上面还挂着铃铛。
乳头上持续性的痛感让顾泽不受控的弓腰,又被乔西强行掰直,硬是疼出一身冷汗。
乔西拉上窗帘,转身上床躺下,将跳蛋推到中档,静音的跳蛋听不到任何声音,“跪稳了,铃铛别响,吵醒我的后果,你应该不想承受。”
顾泽嘟囔:“你睡觉的时候,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乔西翻身睡去,“房间有监控。”
顾泽低估了乔西的变态程度,在自己睡觉的卧室装监控是个什么道理?
乔西黑白通吃,这座庄园的安保系数远比顾泽想象的强百倍。
顾泽眼前的海滩也被窗帘全数遮挡,房间恢复了昏暗,细密持久的痛感从乳尖传遍全身,身后的跳蛋孜孜不倦的工作,酥麻的感觉和痛感相碰,发生了微妙又神奇的变化。
被乔西挑逗到挺立的性器前端分泌出清透的液体,汇聚的越来越多,随后向下滴落,拉出一道银丝。
顾泽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背后的双手死死紧握,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及昨晚的那一声“崽崽”,或是乔西昨晚那句话的缘故,顾泽也实在疲于天天和他对着干,难免今天乖了些。
想到这顾泽就委屈,让他乖一点,今天就是这样对他的,渣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