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不出主人的时候，本来打算宁死不屈。

看到黑衣人拿出电鳗，顾泽还是生理恐惧的服软。」

他抖了一下，仿佛那个电鳗再次出现在眼前。

艰难地换了个姿势，侧卧在笼子里。

「那次虽然他被电击弄得失禁了，却是乔西将他抱进浴室，第一次被“伺候”着洗澡。」

顾泽甚至笑出了声，傻乐呵。

夜视监控后的乔西一头雾水，差点以为顾泽刚关进去就傻了。

在他侧身后看到顾泽没有聚焦的瞳孔，才明白是在走神回忆。

顾泽用手轻抚肚皮，将痛到痉挛的地方，一点点安抚好。

「又想起那次之后，被关在笼子里，骗孟淮转身过去，端起来喝了狗盆里的牛奶泡饭，气的乔西给他马眼口和嘴之间连了根软管，并把膀胱胀满的自己在笼子里绑了一夜。」

顾泽打了个尿颤，想起这个，他的肚子仿佛更痛了，膀胱也汇聚了不少尿液，但还能忍，没有灌肠液痛苦。

「那次之后，他好像就有了很多个第一次。

第一次主动跪在乔西面前，第一次求乔西，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喊他主人。

他那会满脑子逃跑，只想先假意听话，稳住乔西。

没想到，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顾泽表情伤怀，像是心底的伤口在割裂，甚至眼尾不停地滑出泪水。

乔西在屏幕后心跟着纠在一起，嘀咕道：“这是想到谁了？他母亲？”

顾泽缓慢翻身，换了个方向侧卧。

「乔西也给了他很多个第一次，好的和不好的都有。

但好像细细数来，好的已经超出很多了。」

「第一次打针有人安抚，第一次生病有人照顾，第一次在外有人撑腰，第一次有人给他量身定制食谱吃饭……虽然营养餐真的很难吃。」

「也是有人第一次这样尊重他的爱好，给他转专业，创造独立的画室。」

「不知不觉间，假意听话的顾泽已经忘了最初的想法，乔西戳穿了他顽劣的假象，让顾泽可以毫无顾虑的做自己，他可以不那么炸毛反叛。

渐渐地，他有点喜欢乔西管束的手段和鞭子，更喜欢乔西在光影下，给他细致上药时的神情。」

顾泽额头布满冷汗，重新在笼子里跪趴起来，缓解腹痛。

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居然那会就已经想过，想挨更多的鞭子，这样就可以将乔西上药时的神情看久一点。

正如乔西所言，他还真是个小变态。

后悔的是，上次在岛上，乔西在傅言琛的调教室给他上药时，他是戴着眼罩被吊起来的，什么也没看见。

「再后来，沐晚和阮逸的出现，更让顾泽知道他在乔西心里的特殊，但就是这点不上不下的特殊对待，才让顾泽彻底迷失自我。

贪婪的想要得到乔西更多的爱，却压在心底，觉得自己是被玩腻后就会抛弃的宠物。

最终酿成他仓促逃跑的后果，可就连逃跑乱走的方向，都是回家的路……」

吱呀一声，门开了。

走廊的白炽灯被乔西换成了暖黄色，男人进来打开禁闭室的顶灯。

昏暗的黄色在房间亮起，顾泽适应了一下光源，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

“唔汪……”他难受的学狗狗叫。

乔西蹲下来，透过栏杆的缝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想到什么了，又哭又笑的，这会还这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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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让他说话，还偏要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