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恢复位置,藤条就会落在大腿根的嫩肉上提醒他复位。

白嫩的脚心变得红肿高涨,但就是迟迟不破皮。

乔西像是有意为难,用藤条来回剐蹭敏感肿胀的嫩肉。

顾泽浑身发颤,肚子的绞痛也一阵阵冲向穴口,都被他用力夹紧,憋了回去。

终于,乔西觉得打够了,才将牵引链的末端横在顾泽唇边。

避免他咬到唇舌。

顾泽听话的张嘴咬住。

乔西对准中间已经肿出脚心水平面的嫩肉,不再留力气地抽下去。

顾泽发出低低的哭喘,紧咬牙关,连嘴唇都在打颤。

痛到险些松了穴口。

乔西每打完一下,顾泽都绝望的看向男人手中的藤条,见没有染上红色,又重新做挨下一次的心理准备。

七八下后,顾泽觉得脚已经筋脉断裂,废了似的,终于侧头,在藤条上看见了丝丝血色。

他哭的哽咽,咬着牵引链含混不清地说。

“主人,我、我挨完了,对不对?”

“对,崽崽很棒。”

乔西取来一个尺寸不小的肛塞,将满腹液体堵进顾泽体内,从他口中取下牵引链。

“爬下来。”

顾泽放下腿,在案子上躺了会,侧身翻滚落地,被乔西的皮鞋在空中挡了一下,才没有砸向地面。

肚子却痛的险些爬不起来。

他缓缓跪起来,性器早已软在腿间,乔西给他套上笼锁和尿道棒。

感受乔西透过牵引链传来的力道,被他牵着,爬出调教室。

双脚上布满了紫黑色的血痕,却只有中间最严重的地方破了皮,渗出不多的血迹。

顾泽没有数,但绝对超过一百下了。

电梯下行,来到别墅地下一层。

地面灰扑扑的,他跟在后面默默哭了一路,直到进入一个不见天日全封闭的小空间里,他才没忍住哭出了声。

乔西抬手打开房间暗黄的灯。

左边的角落有一个透明的马桶,右边的角落则是一个狭小的光秃秃的铁笼。

他抓住男人的裤脚,在房间门口泣不成声,不愿往前爬一步。

“主人,我真的再也不会跑了,你别走好不好,别关着我,求你了……”

“主人怎么罚我打我都好,求你别把我一个人关在这。”

这是乔西第一次见顾泽哭成这样求他。

他蹲下来,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擦掉他的泪水,“崽崽,别哭了,听我说。”

顾泽的情绪此刻十分脆弱,他拼命地往乔西怀里钻,不顾脚上的伤痛,地上留下不少他的血脚印。

乔西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到房间的笼子上面坐着。

“崽崽,安静。”

顾泽的求饶声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回荡着他难以压抑的哭声。

“相信主人,好吗?”

乔西和顾泽眼神坚定的对视。

“惩罚期一共三天,每天中午我会来喂你吃饭、排泄,再重新导入2cc的灌肠液。其他时候都需要你独自呆在笼子里,三天内不可以说话,最多只能学狗狗叫给我听。”

他见顾泽神色又不安起来,捏起他的下巴强势吻上他柔软的唇。

“最近这段时间,多少次我起床你就会惊醒,我不在就发呆走神,安全感的问题,我想在认主仪式上,已经给了你终生的保障,那为什么你反而会变成受惊的兔子?”

“我知道逃跑的事,是你矛盾后的选择,不论曾经走过怎样的错路,三天之后,我们之间的过往一笔购销。”

乔西的话让顾泽安静下来。

他说:“我怕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