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起身擦干顾泽额头的冷汗：“这是主人对小狗的标记，不是惩罚，小狗想求欢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主人是否赏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明白吗？”

顾泽点点头，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想含了？”乔西问。

顾泽点头。

“那可不行，崽崽可以再多记一会我的味道。”乔西捏着顾泽打了耳钉的耳垂，“我要出去一会，有人进来给你纹身，精液含到我回来，乖乖的。”

顾泽疯狂摇头，他不想让乔西离开。

“崽崽可以独立面对主人留下的任务，对不对？”

“要纹身的地方有点疼，忍一忍。”他捏着顾泽略微鼓起的脸颊，“乖乖听话，纹身师离开后，我就会回来。”

顾泽想伸手拽住乔西的衣角，却被拷在床边无法动弹。

男人捏住他的手，顾泽手心满是冷汗，热源不断透过乔西的手传来。

“我想把崽崽装饰成最好看的样子，然后再放长狗绳，让你完成自己喜欢的学业。”

顾泽很用力的捏住乔西的手，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脆弱的。

他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纹身还是环锁，都代表我对你的拥有，但不代表我对你的禁锢。”

乔西声音很轻很轻，他俯身在顾泽额头落下一吻：“你是聪明的，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良久，顾泽缓缓点头，松开紧握乔西的手，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

他看着乔西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后，不安和纠结的情绪几乎淹没他。

纹身师进来，坐在刚才乔西坐过的位置上，穿了PA环的性器正对着纹身师的脸，已经软了下去。

来人戴上手套，将他的性器顺着腿向下保护住，继而给阴茎根部及往上的地方消毒。

不多时，传来机器转动的声音。

那样的地方做纹身的确不好受，许是颜料的问题，他感觉异常刺痛。

每一个呼吸的频率里都染上了难言磨人的痛苦，和乔西留下的浓郁味道。

纹身师离开后，他安静的等乔西回来，不哭不闹。

男人一直在隔壁看监控。

他看到顾泽情绪变化的全过程，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现在逐渐安静下来。

用剧痛和浓郁标记的味道重洗顾泽大脑深处的认知，最后再用绵延的潜痛，给他思考冷静的时间。

调教师，都是残忍的。

他们总能轻易的打破一个人，也总能随意的掌控人心。

就像现在的佑希，是被他自己打破再重组后的模样，乔西清楚的明白，佑希的休息室里，有一个暗室，里面就是他提出研制的惩罚机械手。

吱呀一声，门开了。

乔西回来后，顾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乔西解开他浑身的束缚，扶他坐起来。

“咽了吧，崽崽。”

顾泽喉结滚动，咽下满口浓郁，低头看见自己小腹最下面，贴近阴茎根部的位置，用鲜红的颜料纹了一个英文名字Jsh。

是乔西的英文名。

冲击力和龟头上的PA环一样让他移不开目光。

“喜欢吗？”

顾泽伸手想摸一下，被乔西拦住，“现在还不能碰。”

“这是仿生颜料，纹的时候很疼，它会和你的肉长在一起，想洗掉除非把那里的肉剜掉。”

“好残忍。”顾泽嘟嘟嘴，“不过我很喜欢。”

“小变态。”乔西轻笑着给他套好衣服，“回去后要复学，柯言很担心你。”

“知道了老变态。”顾泽说完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