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治罪。”
“你也说了,是劳累过度导致的,爱卿不必自责。”林疏玉摇摇头,向身侧望去:“柏洛斯,送老人家出去吧。”
柏洛斯跟提线木偶似的站起身,僵硬的唇角半个笑意也扯不出,装都装不下去了。在送走医师之后,他踉跄着走回了卧室,木愣愣地嵌在墙边,像画在墙壁上的一样。林疏玉背对着他,没看见他的神色,正站在衣橱前将里面要穿的衣服拿出来:“你也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柏洛斯纹丝不动。林疏玉索性也不管他,直接将身上的白绸褪下来,准备换上黑色的帝王常服反正他已经从后来的柏洛斯嘴里得知,现在的柏并没有他表面装得那么乖,早就开始偷偷摸到他床上舔他的批了。
“!”
柏洛斯眼底骤然撞入了大片细腻的白,如梦初醒一样往后撤了一步,慌不择路地往外跑。林疏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落回镜面上,眸光忽然微闪:“等等,你回来。”
柏洛斯这下倒是听话,赶紧停下脚步转过身,于是便看见LIN迎着晨光朝他走过来。对方衬衫的扣子还没系好,领口处的两枚是解开的状态,看着不怎么正经。整段细长的脖颈在他面前暴露无遗,靠近喉结处那点红迹也被白皮肤衬得格外明显:“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柏洛斯愣住了。
……LIN的皮肤敏感成这样,是他没想到的。
“难道是过劳导致的过敏?”林疏玉用指尖蹭了蹭那处痕迹,并没有挑破,而是轻笑了一声,开玩笑一样道:“看来是时候要立储了,也让你帮我分一分这份担子。”
但他并没有听到回答。正要转身之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搂住了。柏洛斯猛然扑上来,将他整个人都压回了床上:“唔!”
林疏玉被他没规没矩的动作惊呆了,但还没等说话嘴唇便被堵住了。对方从昨晚滚进书房到现在一直装得又乖又纯良,此时却第一次露出了野兽般的本性这个时候的柏洛斯还不懂怎么亲一个人,只知道凭着刻在骨头里的本能拼命索取占有,吮吸对方口腔里的牙齿,舌尖,肉壁,黏膜。
林疏玉感觉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好不容易才从对方的暴风侵袭里找到一点讲话的空隙。只是紧接着他的嘴又被堵上了。这次不是被唇舌,而是因为柏洛斯崩溃地问了一句:“您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林疏玉无言以对。
又是一个死亡问题。
柏洛斯绝望了。他低下头,拼命想从唇齿相依里找一点安全感。但这一次林疏玉并没有回吻他,而是轻轻将他推开了。
柏洛斯惶恐至极,满面的惊恐藏都藏不住,像一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丢弃的狗。他看着LIN冷淡的神色,鼻翼剧烈地翕动着,试图压制住影子里那些即将破土而出的痛苦那里面藏着他最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在所有人里面,最怕LIN知道。
但LIN好像已经知道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那些怪异的、攒动的黑影,然后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脸上,却像在透过他的脸问别的什么人:
“那你呢。你又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写小柏洛斯跟大柏洛斯和LIN一起doi,所以来问问大家的接受度,,,,,唉,感觉这个问题好哲学,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捏
“不想舔就出去,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
林疏玉久久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正在和自己对视的人是十年后的疯批皇帝,而非十九岁的纯情小柏。但那种感觉很快消失无踪,就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眼前的这个柏洛斯显然还不懂得怎么掩藏自己的情绪,状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