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在细瘦的脊背上,将皮肉顶出一节节淡色的凸痕,像一道苍白的山脉。最后,白色的女式蕾丝内裤(……柏给他穿的)也退了下去,明亮的日光从两根蝴蝶骨之间淌下去,然后渐渐暗淡,最后收束在圆润的屁股中间,形成山谷内那道莫测的阴影。
就像吟游诗人们的歌里唱的那样,他不是神灵最杰出的造物,他就是神灵本身。
林疏玉随手将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坐了下去,并分开了双腿。柏洛斯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自己张开腿,用指尖捏着阴蒂自慰。
对方的手长得极其美丽,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淡青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这样的手就连自慰起来都带上了一种圣洁的意味,不像是在做什么淫乱的事,倒像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摁揉下很快变得膨胀而鲜艳,一股清亮的汁水从穴缝里淌下来,莹莹地沾在粉嫩的肉唇上。白皙的小腹随着快感上下起伏,腿根一抽一抽的,脚趾也不时地缩在一起,被无形的快感刺激得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