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被他摸得直打哆嗦,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他完全不敢细想对方是如何变得如此熟稔的,只得僵着身子,被对方摸成了一根火烧火燎的棒槌:“我……我……”

“你什么你,怎么,给我当情人,还辱没了你不成?”LIN嗤笑一声,冷淡道:“再说,养你这么大,总不能白养吧。”

冰冷的手掌一路下滑,渐渐摸进了柏洛斯的裤裆里。在说到“大”字的时候,对方顿了一下,然后不轻不重地搓了把男人最敏感的伞冠,似是一语双关。柏洛斯意淫半生归来仍是处男,被这阵仗吓傻了,两根大翅膀崩溃一样缠在两人身侧,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他闭上眼,咬紧牙,引以为耻的自制力干脆利落地碎成了渣,破釜沉舟般说道:“我愿意!!!”

林疏玉有点要笑得不行了。他勉强抿住唇,逼着脸上的肌肉不要抖动,屈尊降贵地夸了一声:“乖孩子。”调戏小处男好好玩啊哈哈哈哈!

柏洛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只猜测大概是觉得自己模样蠢。但纵使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他也不敢这么梦,连亲吻都觉得亵渎

LIN,他居然要他给自己当情人,还用那只养尊处优的玉手给他撸几把。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假到搞笑的地步。柏洛斯必须承认,当LIN真拿对付小情人那套对付他时,他已经美到连任何负面情绪都感知不到了。他甚至想跑到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跟前问问,问正宫哥,你知道你老婆缠着我要跟我偷情吗?

林疏玉看眼神就知道他在盘算什么,觉得对方戏是真的多,不去话剧院属实屈才了。他用另一只手摘掉柏洛斯面上华丽的面具,咬住对方的喉结,从唇缝里含糊道:“情人该做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

林疏玉本意是反诘,但柏洛斯被咬得大脑短路,傻乎乎地直点头。于是他松开口,没什么耐心地睨了对方一眼,道:“先给我舔。”

柏洛斯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跪,朝着林疏玉腿间钻。林疏玉被他钻得站不稳,踉跄着往护栏上靠,又被身后巨大的翅膀骨稳稳托住,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了丰密的黑羽里。前端被含住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险些薅掉一大把毛,又赶快松了手:“不是……那里……那里不用……啊”

柏洛斯做爱时一向都是直奔批去,每次都不例外。林疏玉本以为找批就像寻找水源一样是柏洛斯的本能,但现在的他脑子就跟缺根筋一样,不跟他说清楚还真不知道对方能干出什么来……

他被对方嗦着阴茎,浅粉的柱身向上翘起,渗出晶莹的腺液。林疏玉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弄到不被干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受着滔天的刺激,却无论如何也释放不出任何东西。他勉强分开双腿,改变了一下姿势,从羽翼的底下伸出手,死死抓住身后的护栏:“不是那里,再往下……再往下一点……”

平日低而冷的声音多了几分烟熏一样的喑哑,叫柏洛斯光听声都快听射了。他依言往前抻了抻脖子,果然瞧见一只水嫩多汁的肉批,正被腿根拉扯着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肉道。鲜嫩的粉肉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被人肏得厚了许多,再不复之前薄薄一层、仿佛顶几下就会肿胀不堪的模样。

柏洛斯的几把硬到爆炸,看得两眼直冒红心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妒火中烧。他给对方批里塞了无数次药玉,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那里被透熟了后会是这般娇艳。

柏洛斯嫉妒得想死,但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当三的那个,只觉一股闷气直冲天灵盖。可一想起自己正给那位不知在哪儿的正宫织帽子,他又生出一点滋味难言的快意,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嗯!”

他将种种情绪全变作了喷涌的性欲,一口含住了那只冒着水的粉批。林疏玉抓住护栏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搭在一旁的手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