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股都被嫩屄里流出来的水弄湿了,热而滑的淫水一路洇入屁眼里,将窄小的肛口都浸得翻开了细密的肉褶。而柏洛斯不仅要舔,还要吸,还要吮着肉蒂细细地咬,让本就泛滥的甬道愈发泛滥,本就饱满的阴蒂愈发饱满。

“别、别舔了……快点……进来……啊……”

林疏玉被搞得受不住,伸手抓过枕头,用枕头盖住了自己因快感而失态的脸。肉蒂被细细吮住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张口咬住了枕头的边角,牙关因用力过度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而就算这样,他的唇齿间依旧断断续续地传出了破碎的低喘,与含糊的哭腔里混在一起,显得分外撩人:“唔……嗯、嗯……好、好酸呜……又要流出来了……!”

柏洛斯听话地抬起头,顺手把对方抱着不撒手的枕头拿开,点点自己的嘴巴:“别咬枕头,来咬我吧,咬这里。”

林疏玉朦朦胧胧地扫他一眼,觉得对方确实很欠咬。他被热意逼得意识恍惚,磨磨蹭蹭地往前凑,正要亲上的那一刹,猛然清醒了一点,连忙惊恐交加地躲开了对方刚吃完他的批,打死他也不可能咬上去!

柏洛斯甚为神伤,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去亲他的锁骨,同时用完全勃起的性器蹭了蹭林疏玉的腿,语气里带了十足的报复意味:“不咬我,我日哭您。”

【作家想说的话:】

日六果然是我的极限……(瘫)

激烈性爱,被抱起来日屁股,肏到子宫后失禁

“……”为什么会有人逼着别人咬他!

算了。林疏玉在心里摇头。子非狗,安知狗之乐。

正在铺展的思绪被落在身上的潮热触感猝然截断,化成了一捧散沙。绵密湿润的吻沿着锁骨滑下去,令雪白的皮肉随之浮起一层浅淡的粉。手腕紧接着也被人捉了起来,从指尖开始往下亲,吻过指节、指腹、指根,然后沿着指掌的纹路滑至掌心。

林疏玉被亲得哆嗦了一下,微微蜷起了手。柏洛斯将他抱起来,面对面地环住他的后腰,将下颔搁在他颈侧里,低声开口道:“陛下,您张张腿。”

他的声音带着点哑,比往日低了好几个度,听起来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林疏玉听得发懵,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屁股,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他便感到某根炽烫的物体抵在了屄口处,小心地顶开吐着水的屄肉,慢吞吞地向前推移。

巨大的龟头陷在小阴唇间,蹭了半天只堪堪蹭进了半个,剩下的依旧暴露在空气当中。林疏玉缩着屁股,嫩批潺潺地往外吐着水,空虚的甬道里仿佛着了火,疯狂地渴求被摩擦、被侵犯、被捅坏。他不觉用力收紧了手指,湿红的眼迷离地瞪了柏洛斯一眼,小声催促道:“你磨蹭什么呢……”

“呼……”柏洛斯被他紧紧窄窄的屄口绞得直喘,却又不敢一插到底,犹犹豫豫地卡在入口处,光答应不动弹:“好、好,我这就快点。”

“……”林疏玉被吊得宛如自焚,浑身都在冒热汗。他咬着牙抬了抬腰,伸手卡住柏洛斯那根东西,借着穴口的淫水一点一点往下坐:“要你有什么用……”

软乎乎的薄肉被撑到极致,扩成了伞冠的形状,不时绞出细微的水声。硕大的龟头终于成功没进了甬道里,撑得那截细瘦的腰身都在颤动。林疏玉咬着唇,死死弓紧了背,膝盖勉强撑在床上,支撑着缓慢下落的身体。披散的长发随着动作飘拂开来,零散地飘在床面上,恍如流动的水银。

他这副模样实在漂亮到了极致。明明主动摆出了摇着屁股吃鸡巴的放荡姿态,表情却又冷凝得一比,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抛开他湿肿的眼皮和汗湿的肤肉不论,此时的林疏玉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和其他国家签署一个事关重大的协议,看着又冷淡又正经,勾得人格外想往死里肏他,肏到他哭都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