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感觉自己像是被浸在了一池冰水里,所有痴心妄想都被活活冻成了冰块。他猛然扑上去,把林疏玉压在身下,垂头去咬他的锁骨:“不许嫌弃我……!不许嫌弃我!我会把您照顾得很好很好的,为什么总想着离开我呢?”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份上。林疏玉惨遭恶犬扑食,被重重摁进枕头里,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听清对方的话后,林疏玉刹那间升起一种冲动,想把柏洛斯双翼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起来,你压死我了……柏洛斯,你实话告诉我,你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
柏洛斯一声不吭。就算真出了他也不敢回答,生怕让对方更加嫌弃自己。他埋头吮住林疏玉的锁骨,用牙齿小心地在对方细白的皮肉上印上一道又一道凹痕,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我今天是不是弄得你很痛?小屄现在还肿不肿?给我看看好不好?我嘶!”
回答他的是飞起一脚。
*
半夜,被踹下去的柏洛斯又悄无声息地摸上了林疏玉的床。
他内心是很正直的:他白天给对方上药的时候可是看见那里被他肏肿了一圈,连肉屄两侧的薄肉都变得肥嘟嘟的,上一次药怎么够。
起码不得多来几次。
柏洛斯没敢开灯,只悄悄卷起被子,分开了林疏玉的双腿。对方被他折腾坏了,这么一弄也没醒,仍是沉沉睡着,只不过小腿肚微微绷直了些许,似有似无地蹬了他一下。
柏洛斯被他蹬得礼节性的一硬。他深吸了口气,将林疏玉的内裤轻轻褪下,然后半跪在对方身前,准备给对方上药。通过他这些天锲而不舍的努力,LIN身上终于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肉,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摸一把骨头了。凝脂一样的肉覆在白玉一样的骨骼上,在月光下盈着微茫的光泽。柏洛斯默默咽了下口水,想:我就涂个药,绝对不干多余的事儿。
他舔舔唇,在心里颠三倒四地背了几篇长诗分散注意力,但视线始终牢牢钉在那线粉扑扑的器官上,想移也移不开。
那处比白天的时候稍微好了一点,红肿消了大半,但还是那样湿、那样热,软软地张开一个极窄的圆洞,像一个朝他敞开的粉色峡湾,或是潮腥的母巢。一种极淡的香味从粉艳艳的屄肉里弥散开来,令柏洛斯忍不住动了动鼻翼。那里的味道跟LIN平时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甜过了头,还稍微带点骚,像一把笔直的钩子,直直地捅进了他的性癖里
准确点说,他的性癖就是按照LIN身上的一切长的。
所以柏洛斯理所当然地拧开药罐,往舌尖上蹭了一点。LIN的屄这么嫩,他的手这么粗,给人抹疼了怎么办。既然他说了要好好照顾对方,那自然不能胡乱食言。
于是柏洛斯轻手轻脚地凑上去,一点多余的事儿都没干,直接舔上了林疏玉的批。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也是醒的时候舔不到,只能睡着之后偷偷舔的柏(摇头)
趁林睡觉时偷舔老婆的批,多次作案之后终被发现
“嗯……”
屄口被扯开一点,舌尖缓慢地顶进穴内,轻轻舔在穴口内侧的肉褶上。酥酥麻麻的刺激让林疏玉有些不舒服地抓了抓床单,小腹表面的薄肉略微抽动了一下,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柏洛斯赶紧停住动作,静了几秒,见对方没醒之后才继续偷鸡摸狗,动作之纯熟估计会叫全主城的采花贼都自叹不如。
……因为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干这档子坏事。
在很早很早之前,LIN还是帝国皇帝的时候,他就曾趁人睡着时偷偷向对方靠近。LIN对他很好很好,只要暴雨天的时候向对方隐晦地表示一下自己会怕,对方便会让自己留宿在寝殿里。
第一次被留宿的时候他高兴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