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很湿呢,景光。”

热衷做爱的青年分开两指,感受着湿漉漉的水液顺着指腹往掌心流淌,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调笑。

“别……别说了……”

诸伏景光耳朵通红地拿开一只捂脸的手,揽住他的肩膀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因为身处的地点而羞窘不已,“去卧室……去卧室好不好呜……!”

微肿的前列腺被用力按压,可怕的快感一瞬间蹿上脊背,诸伏景光猛地挺腰,张大嘴巴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却被真司早有准备的低头吻住,唇舌缠绵的互相交缠。

“呼……咕呜……嗯……”

救世主大人的吻技相当高超,肺活量更是超级恐怖,诸伏景光在他面前一向毫无招架之力,没一会儿就被亲得手脚发软,被放开后头昏脑胀地扒着他哈哈喘气,在他怀里眼神迷蒙地探出颤巍巍的舌尖。

恍惚中,湿淋淋的后穴忽然变得空虚,软绵绵的膝盖被两腿之间的人掰开,让诸伏景光猛地一惊,手忙脚乱的就想跑:“别……哈、去卧室……”

“别害羞嘛,除了我,不会有人看见的。”

真司笑吟吟地说着,不慌不忙的一只手就把他逮了回来,低头亲昵地蹭了猫猫羞红的脸颊,一边架起他的腿弯,不容置疑地将自己顶入那口湿软小穴,一边耳鬓厮磨着逗弄呜咽的可爱恋人:

“都在一起四年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光?”

“呜……”

熟悉的硕大肉棒挺入,只有做爱时才会出现的昵称也被热气呼入耳道,脸色通红的景光彻底丢盔弃甲,软在真司怀里颤着声音呻吟起来。

晨光悄悄从落地窗探进房间,窥见最里面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高挑的青年立在桌边,单薄的衬衫包裹着他笔挺瘦削的背,他严严实实地挡住另一个人,只有一双白皙柔韧的大腿露出来缠着他的腰,修长的小腿交错着抖个不停,又渐渐像饮了雄黄酒的蛇一样,依赖又难耐地痴缠着他。

只露了一条缝的窗户隐约传来桌子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那声音十分急促,骤雨一样不停歇的急响着,最激烈的时候连撞墙声都听得见,咚咚咚地让人心惊肉跳。

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忽然传来,原来是情到浓时、桌旁的椅子被人激动踢开,一直被遮挡住的青年趴在了桌面上,被身后的恋人紧紧压住。

背上的人忽然用力一挺,诸伏景光骤然惊叫着夹紧了后穴,晃着脑袋急喘着要真司轻一点。

他动情不已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含糊又稚气,可爱的像只咪呜咪呜求饶的小猫。真司没忍住被逗笑了,他俯下身在青年脊背上落下细碎的吻,握住对方韧性极佳的腰身,一下下沉重的往那口操熟了的潮湿肉穴里深凿,次次撞入紧窄敏感的深处。

猛烈袭来的快感把诸伏景光的脑子都搅浑了,他晃着脑袋颤颤地喘息着,无处安放的手胡乱扒住桌沿,被操得神智不清呻吟不止的同时,又被背上和肩头落下的温柔弄得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

不止眼泪,他整个人也成了桌子上的一道美味菜肴,被真司缓慢地、温柔地、强硬地打开身体,探索着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最深处,在黏糊糊的交合声中将餐桌弄得一片狼藉,没用哭泣着被恋人拆吃入腹。

而他甘之如饴。

·

这场“白日宣淫”最终比昨晚久别重逢后的纵欲还要疯狂。

诸伏景光被真司从浴室抱回房间的时候,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餐桌,全程像烤熟了一样脑袋冒烟的缩在恋人怀里。

这副样子再次逗笑了真司,他把这团软乎乎热腾腾的可爱猫饼运回被窝,伸手进去揉了揉他还很烫的屁股,在猫猫受惊一样瞪圆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噗嗤”一笑,收回手替他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