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操我……”

男人摸索着向后抓住了真司,拽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还没有合拢的后穴。

但很快,他的手被挥开了,连空气里源源不断蔓延的信息素都在同时被收回。

“……?”琴酒愣住了。

温暖肌肤的远离,造成了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空荡感,肚子深处那个不健全的器官在这一刻的空虚达到顶峰,他的身体疯狂的渴望着被弥补和填满,可是他的雄子打开了他。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失落甚至成了疼痛,而琴酒分不清是身体更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没等他继续怔愣下去。

一个滚烫又硕大的东西突然抵住了他的后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哈啊……!”

琴酒被比想象中更有存在感的东西填满了,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无上的快感,还有比快感更激烈的情感将他冲击上了云端,他发出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颤抖高吟,浑身发烫,无法思考。

“你刚才在想什么?嗯?”身后传来他的雄子含笑的询问声,但与游刃有余的声音相反的,是他疯狂的顶撞。

琴酒被压在地上剧烈操干,迅速遍及整个甬道的快感强烈的快要烧断神经,然而另一种从身体深处、灵魂深处蔓上来的玄妙满足感,却让他不止感到了肉欲。

不止是肉欲……那还能是什么?

琴酒不知道,他被操的无法思考,他连真司的问题都无法回答,只能疯狂的呻吟。

不过真司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将男人抱了起来,按在床上,两手掐着他还带着鞭痕的丰满腿根,重重的重新操入了他的身体。

琴酒浑身哆嗦着,放开声音高声呻吟,矫健的身体通红滚烫。他被伯莱塔完全操开的生殖道黏稠又火热,毫不费力的接纳了雄子粗大的性器,柔嫩的黏膜谄媚地吮吸整根柱身,让真司发出舒爽的叹息:

“琴酒先生,你果然是最会吸的……”

琴酒无法回答他,因为他正被凶悍的操干顶得无法思考,全身染上涩情的潮红,连墨绿的眼睛都爽到微微上翻。

他紧窄的生殖道虽然无法自己产生爱液,但香甜的润滑液却源源不断的被挤出穴口,在响亮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变成涩情的乳白色泡沫。

奇妙的精神状态下,男人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完全打开,真司粗大的性器也比任何一次都更迅速的操进了他的生殖腔。

雄子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但琴酒混沌的大脑却本能将这一点记住,等待着主人寻找原因。

“哈啊……唔、嗯……!”

“呵……我知道的哦,比起快感,痛感才能让你反应更大。”

听着男人神志不清的吟哦,真司愉快的低笑一声,放开他的腿根,任由他自发用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然后抱住他的双腿,开始新一轮几乎将囊袋都撞入他小穴里的操干,坚硬的肉桃形龟头一下比一下更凶猛地撞着男人空虚的雌性器官。

“怎么样?你没用却淫荡的生殖腔满意了吗?需不需要再用力一些?”

“嗬啊…!啊…不……那里、停……!”

剧烈的痛感形成诡异的快感,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让琴酒难以承受,啪啪啪的连绵撞击声中,男人胡乱喘息着摇头,嘴里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嘴边都流下失神的口水。

致命的酥麻感从肚子里传遍四肢百骸,琴酒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像是在欲海中沉浮,除了看不见尽头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真司的动作愈来愈快,顶撞也越来越用力,但琴酒的精液早在他解开领带时就已经射空,而且也无法靠后穴完成雌性潮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