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下,又看着真司连忙补充:
“但、但我喜欢的性只是和真司一起做爱!没有真司的话我会感觉非常空虚、非常寂寞,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我……我最喜欢和真司做爱了,没有真司的话我就完全不行……我真司?”
对面的小雄子突然抱住了他。
“啊……你这人真是……”
在黑暗极恶的世界浸泡多年,因此格外无法抗拒善良温柔和真情的通关者搂紧男人的腰,声音十分苦恼:
“怎么还没把我救出去呢?我想快点和透先生做爱!想把你灌得满满的……”
“在说什么啊……笨蛋!”
降谷零脸上一阵发烧,心里却感到异乎寻常的满足,一种甜蜜的感觉让他这个快三十岁才被爱情滋润的男人浑身轻飘飘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幸福的晕头转向。
真司低头看着他的表情,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的脸好红。”
“啰嗦……闭嘴!”降谷零的脸更红了。
“好好。”真司笑得更灿烂了,手上重新开始撸动,“那透先生就露出更多可爱的样子给我看吧。”
“哎?!等、等等……你轻点、啊、啊啊……!”
最终,真司只是用手,就让过分敏感的大人抖着腿又去了一次。
虽然没有插入,但雄子在身边的感觉就是和平时不同,降谷零甚至觉得自己只是被摸了摸屁股和尾巴,就要丢人的哭着高潮了。
这个时候,无论是他还是真司都没有想到,兔子这种涩情又渴孕的生物,在受到一些刺激(比如频繁提到怀孕、被摸屁屁、被完全操开)的时候,是非常容易出现某种生理现象的。
可惜,这两个人谁都没有往那块地方去想,还以为降谷零只是太久没见到小雄子,才表现的越来越敏感。
不久,眼看着沙漏里的时间所剩无几,真司便开始收拾“现场”。
浑身酸软的降谷零被他抱着,像树袋熊一样手脚缠在他身上,抓紧了每一分每一秒和小恋人黏黏糊糊,享受着被自家雄子的气息包裹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在真司将最后一根金色的毛发捻起来的时候,大人像是撒娇一样蹭了蹭他的颈窝,在他耳边低声说:
“零。”
“嗯?”真司转头看向他。
“是我的真名。”
又软又红的脸颊枕在他肩上的男人微笑起来,双眼明亮柔和,眷恋的摸了摸他的脸。
“我从苏格兰那里知道了你有读心能力的事,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这个。这样的话,等下次……”
他有些红了脸,揽着真司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怀里,难掩羞涩的嘀咕:
“下次做爱的时候,你要叫着我的真名,把这些天落下的次数全都补上……要比和苏格兰做的还多。约定了哦?”
真司:“……”
真司:“零先生,我现在再用一次时停,我们直接逃走吧?”
“不要说傻话。”
降谷零这次听懂了他的潜台词,露出了无奈却难掩高兴的表情。
“可是零先生太可爱了!”
真司怨念的将金主又往怀里按了按。
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这只超辣的黑皮兔兔掀翻,好好疼爱他几次,直到射大他的肚子,让他只能哭喊着好胀、吃不下了,小穴动一动就会溢出乳白的精液为止。
“听话,不要任性。”
降谷零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
“你身体里还有组织植入的追踪芯片,那个东西虽然公安已经找到了拆解的办法,但我没把工具拿在身上。而且你不是说了一天只能用一次时停吗?”
“所以我只是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