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腿,抵在墙上继续挨操。

重力的加持让真司入的更深,坚硬的龟头次次顶到生殖腔的顶壁,将那小小的器官完全操成了真司阴茎的形状。

铁杵似的性器再次狠狠撞进生殖腔里,降谷零哆嗦着发出啜泣,爽到里面都夹紧了。他无助的承受着真司的一切,边呻吟边无意识的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真司……啊啊……啊、真司……这种、呃呜、不……”

永无休止的快感漩涡中,明明已经不行了,却还是像戒断反应一样会感到不安的大人抱紧了自己的雄子,抽泣着任由他吸着自己的奶头操弄自己,嘴里求助一般唤着他的名字。

把他操到不停高潮的人是真司,但他最渴求的人,最依赖的人,也永远只有真司一个。

“嗯,我在这里……透先生。”

真司揽住他的腰肢,可靠的低声回应着他,腰身狠狠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他的身体中,眯起眼睛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洪流涌入体内,降谷零颤抖着仰起潮红的脸,连呼吸都窒住了,几乎是屏息静气的感受着自己窄小的生殖器官被液体汹涌灌满。

过了好几秒,他才终于在真司的啄吻下找回呼吸,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挂在真司身上劫后余生的低喘,一边失神的摸上暖烘烘的小腹,在肚皮发涨的感觉中鼻子一酸,便再次落下了泪来。

……啊,真的是真司,真司将这么多温暖的东西……射入了他的生殖腔里。

直到这一刻,长久以来一直深陷不安的大人才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他哽咽着抱紧了真司,如释重负的哭了起来。

·

濡湿的舌尖舔在肌肤上,呼吸间全是真司和情欲的气味,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热,他身体内部也热,一长条甬道都是烫的……

寂静的卧室内,金发黑皮的垂耳兔雌子双腿大开,闭上眼一边回味着几天前在宴会会场的情事,一边羞耻的红着脸自慰。

他右手修长的手指不停抽插着咕啾出水的小穴,左手则按照回忆中自己的雄子的动作,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左胸。

“唔……那里……啊啊,啊、真司……”

不行。

自己来,果然和真司带给他的快感不是一个量级。

没过多久,累的气喘吁吁的金发雌子就挫败的抽出了手指,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掌心不自觉的抚摸着小腹。

他多想让真司把他自己插进来……想让他像那天一样,抛上抛下的操他,埋入他肚子里的肉块一下比一下进的深,顶着他敏感的腔口用力研磨,将他的生殖腔全部射满……

只是这样想象着,本来就没有释放的阴茎就硬的发疼,蚀骨的渴望让降谷零的喉结不断滚动,食髓知味的身体愈发空虚。

好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肚子里全都装满真司……

真司……

金发的公安警察蜷缩着抱紧了仍然鼓鼓的小腹。

在极端的思念与渴望中,某种涩情的兔子才会出现的生理现象,正逐渐在他的身上体现,改造着他刚承欢不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