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回溯后的日日夜夜,降谷零没有一刻不在想念真司,不在渴望真司的气息和笑颜。

他想听到真司的声音,想念他滚烫的怀抱,想念他贯穿自己时炙热的温度……

之前没见到真司的时候,他还能用工作麻痹自己,用抑制剂应付发情期的寂寞和空虚,可当他终于见到了真司,他身体中那种亲近对方的欲望,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从窗户里看到真司的瞬间,雌子渴望雄子的本能就在降谷零的血管中沸腾,浓厚涌上的思念和渴求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的把真司掳走。

尤其是看到真司居然将幼驯染灌得满满的,让hiro那么满足、那么幸福时,他情不自禁的就想到自己只能靠那些少的可怜的回忆,和令他身躯冰冷的抑制剂度日……

那一刻,虽然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是雌子最让雄子讨厌的嫉妒心在作祟,但降谷零就是酸到不行。

明明他才是第一个。

他才是真司重新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叫他英雄,还让他做他的金主……

私心里,降谷零甚至强忍着羞涩,偷偷把自己当作真司的雌君。

可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琴酒,都比他和真司相处的时间长……在这个回溯后的时间点,他甚至还没与真司相遇。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降谷零感到不安。

要是真司已经忘了他怎么办?要是真司更喜欢hiro,已经厌倦了他、对他失去兴趣了怎么办?要是真司根本不想回到他身边了,而是想留在组织里怎么办?

随着营救真司的时间渐渐接近,降谷零在废寝忘食准备的同时,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充满了类似的想法。

虽然景光总是说真司每次见面都会提到他,会询问他的近况,也会安慰他想多了,真司绝不会不喜欢他,但降谷零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这种沉重的担忧和不安压在他身上,加上发情期长期缺少自己的雄子抚慰,造成了激素紊乱,以及长期的作息不调、睡眠不足、工作压力大……

总之,降谷零现在完全是一种快要崩断的弦一样的状态,要不是身为公安警察的使命感在阻止他,他说不定会在好不容易见到真司,下一秒却听到琴酒敲门的时候,直接拽着真司逃跑。

或者直接干掉琴酒。

综上所述,在真司再三声明整个世界的时间已经停止,他们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之后,降谷零会直接不安感大爆发,紧紧抱着真司带着哭腔求他操自己什么的,就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了吧?

·

“真司君……真司、君……”

一片金色的时停世界中,已经整个人黏在了真司怀里的金发公安喘息急促而潮热,用前所未有的黏腻声音不停的呢喃着真司的名字,头顶的金色垂耳早已因动情而冒了出来。

他拽紧了真司的衣服,另一手主动褪去自己的裤子,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已经软热湿润的小穴,性感的低喘一声声喷洒在真司耳边。

“求你了,真司君,就算只是手指我也好想……我、真的好想你……”

“放心吧,我会插入进去的。”

这样的公安兔兔未免太惹人怜爱了,真司一下下啄吻着他泪眼婆娑的烟紫色眼睛,右手却在欲望的驱使下,几乎有些粗暴的揉着大人屁股上面的毛球,在他骤然拔高的喘息中,用左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揉上蜜色的胸肌。

“就是时间有点不够,可能来不及扩张。”

“没关系……啊……直、直接插进来……!”

敏感的两处地方都被蹂躏,降谷零的呻吟都变了调,挺翘饱满的屁股不自觉的摇着。

胸前硬成小石子的奶头被真司用手指捻动,钻心的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