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不存在的良心痛了一秒。

他想了想,将诸伏景光抱到床上,一边脱下他的衣服,并伸手揉捻他的阴蒂,一边将自己其实早有准备的事说了。

诸伏景光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怯生生的探出了肥美水润的阴唇,被他一揉就激出主人难耐的低柔喘息。

诸伏景光还是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身上哪里都敏感的要命,被他摸了两下,嫣红烂熟的雌穴就重新冒出了汩汩水流,红嫩的媚肉讨好的包裹着真司的手指。

这个房间没有触动真司的精神力,代表里面是安全的,没有窃听器。在自己的雄子身边,尤其是正在向自己坦白,想让自己安心的雄子身边,饶是常年警惕如诸伏景光,也忍不住放松了神经,尽情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快感中。

他躺在床上,双腿温驯打开方便真司的动作,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带着泪光的猫眼则温柔的望着小雄子的面容。

“没关系。”

听了真司的话,毛茸茸的大猫抖了抖耳朵,抬手摸了摸真司的脸。

“你是个非常温柔的孩子,不惜为了zero逆转时间……我相信你不会乱来的。”

嘶,这种信任可真是沉重。

这样在无限世界罕见的好人,让他怎么忍心辜负呢?

真司头疼的笑了。

他是个不习惯嘴上说接下来会怎样做的人,就俯身吻了吻男人的唇,用似是而非的撒娇带过了这个话题:

“唯先生,我可以重新操进去了吗?”

诸伏景光宠溺的笑了,主动搂住他的肩膀,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连细长的猫尾都圈住了他的手腕。

“当然……”

猫猫感受着两次高潮积攒的淫水流出花穴的失禁感,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唇,在他耳边害羞的低声说:

“请,狠狠操坏我吧……阿娜达。”

粗大的肉棒猛然操到最深处。

外翻的艳红阴唇中央,花穴的穴口被撑成半透明的白色圆洞,上方的阴蒂坚挺着颤抖,丝丝缕缕的淫水不断从性器相交的缝隙中渗出。

真司的阴茎被等待多时的媚肉纠缠着绞裹,在幽长的甬道里深入、深入、再深入,狠狠撞上最深处的生殖腔,将肿起的宫口用力撞开,强硬的挤入了狭小却温暖的腔室。

“啊啊……呜……!”

尖锐的快感让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已经被整个劈开,他的双腿剧烈抽搐,无法合拢的瘫软在两边,水滋滋的子宫酸得发麻,抽搐着紧紧收缩,饥渴的吮吸着雄子的性器。

一直渴望的雄性象征将他贯穿到了最深处,但诸伏景光很快发觉这次贯穿和平时不同他低估了自己被折磨了许久的宫口的敏感度,那里完全红肿了,一种一碰就会高潮的临界感让他本能的蹬着腿胡乱挣扎。

然而真司却按住了他的腿根压制了他的反抗,将他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掰开,几乎将他在床面上压成一条直线。

“不……啊啊、啊!真司酱……哪里、不对……!”

诸伏景光禁不住发出了惊慌的声音,他全身都在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某种不妙的预感让他拼命摇头,双手无力的推拒真司的胸膛。

“我不……”

“没事的,你只要放松就好。”

真司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又像是根本不知道一样安抚着他,胯下猛烈的撞着他的腰,律动不断加快,肉棒毫不留情的顶撞他最深处的生殖腔,将那小小的器官撞的变形。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诸伏景光快要失去自我,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和呜咽,脚趾紧紧蜷着,连头顶的猫耳都不停颤抖。

身体里有什么在迅速膨胀,同时小腹传来难以言喻的胀痛感。生殖腔里最脆弱的腔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