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扩大的躺在床上,恍惚怔然的意识到:
自己被雄子操尿了。
·
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不,与其说喘息,倒不如说那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
但奇怪的是,那沙哑磁性的呻吟中也不全是痛苦,硬要说的话,好像还有一丝诡异的、迷恋般的痴求?
琴酒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长时间。
被操尿之后,真司抱着他下了床,让他趴在墙壁上一边尿尿一边挨操。
排泄产生的甬道紧缩感让雄子在他耳后发出性感的低喘,那样的声音就像对琴酒的最高赞美,让他从脖子到耳廓一片绯红,感觉自己简直快乐的发颤。
他一直在奢想这一天。
他幻想着能有一个雄子,在他畸形的身体里抽插,狠狠的操干他的生殖腔,最好还能将精液全部射进他的雌性器官里,让他第一次体会那种生殖腔内有液体流出的感觉……
……小雄子为什么还没有射?
沉沦在性事中的杀手先生忽然惊醒,有些艰难的回头看向真司。
“嗯?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视线,黑发蓝眼的青年微微歪头,额头上沾着些汗水,天幕般的眼睛明丽透亮,眼底满满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琴酒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有种替青年抹去那几滴汗的冲动,然而在发颤的手付诸行动之前,青年就了然的“啊”了一声,顺手自己抹了把额角,撩起一半的刘海对他惑人的笑。
“想要我射进去吗?”
魅魔的魅力,毋庸置疑。
“……请。”
琴酒喉间一紧,墨绿眼瞳紧盯着他的眼底,发出低沉而干渴的声音。
真司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摇晃腰部,用肉棒在他黏黏糊糊的后穴里做出搅动的动作,但就是不往他的生殖腔里进。
琴酒忽然心生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接下来的几秒内被飞速证实真司放下手重新掐着他的腰开始操他,但这次却直接错开了他的生殖腔,一进一出间就是不往里面进了!
“等等、呼嗯……!你、你又想、啊…!做什么、”
顿时着急起来的杀手先生不得章法的撅着屁股,试图重新用生殖腔纳入真司的肉棒。
“这个嘛……”
真司摆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态度,一边慢条斯理的操着他,一边慢悠悠的说:
“琴酒先生,我只是突然觉得,射进你的生殖腔应该是另外的价钱。”
“你不要得寸进尺!”
琴酒猛地捶了一下墙,脸色顿时漆黑如锅底。
“我还没说具体的条件,你怎么就断定我得寸进尺了?”
真司挑了挑眉,当即便要退出他的身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在外面射出来就好。”
“你!……等等!!”
软热的甬道骤然夹紧了雄子的肉棒,像讨好一样用力收缩着。
琴酒咬着后槽牙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在愈演愈烈的空虚与渴望中闭上眼睛,杀意凛然的磨着牙问:
“射进……生殖腔,需要什么条件?”
“真爽快啊琴酒先生。放心吧,很简单的,你甚至可以全程跟着我。”
青年顿时高兴的用力一顶,撞的琴酒腿根一软,几乎要站不住的往下倒。
真司今天第一次搂住他的腰帮他站稳,状若亲密的咬着他的耳尖,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让我出去玩一趟,我今天的存货就全都射给你,怎么样?”
今天……全都……
琴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紧接着却闭了闭眼睛,然后睁眼阴森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