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刚收到信时的满腔热情终于被扑灭,有些讷讷的呢喃:“扉间……”

扉间抿了下嘴角,狭长的红眸闭了闭,压低声音叹息着说:

“现在各国的征战如火如荼,大名正值壮年,不可能屈居于一隅,只会想着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壮大势力。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允许宝贵的雄子对忍者有好感……他冷遇你和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怎么这样……”千手柱间难过的耷拉着头。

千手扉间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想说还不止于此。

昨天那个失忆了的真司,无论怎么看都不太像贵族。现在,大名肯定在从头教导他什么是忍者,告诉他“忍者只是低贱的工具,合心意的当然可以拿来玩玩,不合心意也可以随时丢掉”吧。

扉间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忍者生下来就背负着这样的宿命。

像真司那样身份的雄子,陪在他身边的肯定会是出身极好的贵雌,就算他真的偏爱忍者,大名也不会允许他只宠幸千手一个忍族的忍者的。

坐在后方运筹帷幄,手握忍者的命门,通过委托不同的忍族搅浑局面,同时又平衡各方,进而从中获利……这一向是那些贵族们的做法,他小时候就看得很明白了。

没错,他一直是明白的……只是,只是……

想起真司在说起“你是我的第一个雌子”时,那双闪着夺目光芒的蓝瞳,千手扉间攥紧了手掌,感到胸口一阵几乎压抑不住的闷痛。

那样温暖又耀眼的,说着“我会首先考虑你的心情”的存在,已经再难见到了吗?

“打扰了,扉间大人。”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恭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