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煎熬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如此。
omega敏感的身体让金发青年对快感无法抗拒,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感到快乐,可他的心灵却感到了痛苦。
是因为对他来说,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对诸伏景光的某种背叛吗?
或许是这样,但真司通过数值判断,真相应该还不止于此。
可那些就是他无从得知的东西了。
他只知道随着高潮的临近,自己怀里已经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金发青年终于睁开了眼睛,茫然的呻吟着,低泣着。那些深埋在他心底、挥散不去的孤独,悲怆,痛苦,压抑,在此刻终于从他充满了悲哀泪水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又像是发泄一样,随着泪水从身体中流淌了出去。
验孕棒的顶端忽然戳到了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无法再前进分毫。
还没等真司反应过来,降谷零就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了一样,猛地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
“啊啊……”
他虚弱而难受地挣扎着,眼泪流得更凶了,恍惚啜泣着摇头求饶:“不要……疼……拿、拿出去……”
“现在拿出去就半途而废了。”
真司握着没有捅到底的验孕棒,想起药房工作人员说过omega在怀孕两个月后生殖腔已经差不多闭合的事,不禁叹了口气。
“……嘛,虽然我觉得结果已经差不多出来了。”
让omega打开生殖腔的方法只有一个。
真司将泪流满面的金发omega支撑起来,侧过身子,在他耳后叹着气低喃:“清醒之后可别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