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度和湿润度都很完美。”

上方彻底找回了理智的青年这么笑着说,又亲了下他止不住变烫的脸,就开始朝着那块软肉不停撞击,“我继续了哦?”

“……狡猾的、呜!家伙……”安室透的呼吸在他的动作里逐渐急促,开始断断续续的带上舒爽的喘音,“以为这样……啊……就能把、呼呜……刚才的事……”

“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嘛。”真司理解了他想说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轻盈弯起,好看的笑颜令人看不清他眼里的云雨,只能听到青年补偿似的温软嗓音,“原谅我吧,好吗,透?”

被糊弄过去了。

安室透被他渐重的撞击顶入敏感深处,忍不住哽咽的夹紧了腿根,眼神恍惚的在他技巧高超又温柔霸道的操弄下不停喘息。

所以才说蓝橙酒是个狡猾的家伙……不愿意回答自己为什么失控,就用这么多别的事把问题糊弄了过去……

就凭他最开始那个状态,怪不得会把琴酒和莱伊弄得那么惨。

他一开始也是那么对自己的,但是为什么,现在却变得能控制住情绪了?

他又到底为什么会在做爱时失控……

“呜!啊啊、不……别顶那里……”

前列腺忽然被上翘的龟头抵住来回磨碾,安室透昏昏沉沉的思绪骤然回归,被磨得忍不住想要挣扎,但高烧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爽到翘在空中的脚趾尖都在颤。

“我说过这个时候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吧?你不累吗?”真司低喘着又狠狠撞了一下那里,逼出软绵绵的男人一声不堪承受的呜咽。

“累……啊……又怎么样……你倒是、你……呃呜!别操了……”

快感让本就过热的大脑彻底变成浆糊,安室透再也没有余力去思考别的,瘫软在椅背上无知无觉的流着被逼出来的眼泪,全身都染着情动了的红晕,让他蜜色的肌肤看起来愈发柔亮诱人,暖融融的散发着小火炉似的热量。

真司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那可不行,一开始可是你主动诱惑我的,而且……”

他胯下用力撞了一下,粗长的肉茎凿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在热烫紧致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将整根阴茎都埋入了他的身体中,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要是不用快乐的记忆覆盖掉痛苦的,你会对我留下阴影的啊。”

“呜啊……”

安室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小肚子绷得紧紧的,眼角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几乎是被过深的抽插挤出了大股的精液。

咕啾……咕啾……

蓝橙酒在他因高潮而紧紧绞裹的肉穴里操干着,替他无限延长着射精的快感,在他耳边发出不间断的性感低喘,潮热的气流撩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像是全身都被泡入了盛着快感的软膏中一般,安室透的全身都被滚烫肉道里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冲刷,动弹不得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蓝橙酒给他的一切,把快感全部吞入体内,肚腹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