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炉一样热,大量的润滑液被烧成滚烫的黏水,和层层叠叠的肉道一起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软热紧致的深处不停绞吸,让真司感觉已经插入的部分是那样舒服,没插入的部分是那样冰冷,诱惑着他不停往里深入,最好能一口气插到顶端,狠狠干死这口会吸的骚穴。

“咕呜!啊、呜……蓝橙……哈啊!慢、不要……呃呜、啊!蓝橙酒!蓝……呜啊啊……”

身下的火热躯体似乎在挣扎,但那力道太微弱了,真司一只手就将其全部拍开,继续又狠又重的凶戾操干,直到将自己全部塞进滚烫多汁的肉穴,在里面捣出淫荡激烈的声响。

一具鲜活的肉体就在他身下,他忍不住想让这个人做出更多反应,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让他的体温比现在更烫,让他被操成更糟糕的模样,最好能流淌出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液体,那样才最可爱,最能让他感觉到生命的反馈……

接近畸形的渴望愈演愈烈之时,似乎有谁在他耳边特别可怜的哽咽,用微弱的力道拍打他的大腿。

“蓝橙酒……蓝橙、酒……”

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传入耳畔。

……虚弱?

真司愣了一下,无意识中慢了下来。

“呜……!!”

痛苦的哭咽像是从天边传来,极缓慢地唤回他的神智。

真司恍惚的对上一双满是泪光的烟紫色眼睛,他顿了顿,忽然眼皮一跳,瞬间从失控的状态中回神,赶紧停下动作直起身:“……透?”

“啊……哈啊、啊……你、你……”

像是骤然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被他用绝不适用于处男的强悍力道操了半天的男人终于喘过来了气,爆发出了一阵惊人的急剧喘息,浑身颤抖着眨眼就出了一身冷汗,浅金色的发丝完全湿透了,趴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胸膛剧烈起伏,生理性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他哭得那么惨,眼神却还喷射着凶狠的火光,几乎是怒发冲冠的狠狠瞪着真司:

“你这个混蛋……是在愚弄我吗?!哈、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你……唔!”

微凉的嘴唇忽然亲了上来,正在发火的安室透一哽,接着就恼火的想要推人。

“抱歉。”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耳语一样传入耳中,安室透微微一愣,然后就看到眼底隐藏着灰白黯然的青年又亲了上来。

这次和之前蜻蜓点水的初吻、蛮横粗暴的操弄都不同,是从一开始就温柔小心的唇舌交缠,他感觉到蓝橙酒捧着他的脸轻柔吮吻他的唇肉,陌生而柔软的舌尖令他浑身发颤的舔舐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头反复摩挲吮吸,令他从尾椎升上一股醉人的酥麻,忍不住更进一步张开嘴。

“唔……嗯!呼呜……”

一流的吻技传递着快要把人溺毙的歉意和温情,也足以把生着病的纯情处男三两下亲得手脚发软。安室透鼻腔里哼着难耐的呜咽和喘息,迷迷糊糊的几乎被吻得缺氧,尖锐的态度不知不觉就软化了。

在他真的缺氧之前,真司慢慢放开了他,抬手摸着他滚烫的脸庞,被亲成蔷薇粉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抱歉,我刚才又失控了。”

“……又?”

安室透慢慢喘匀了气,抬起泪光满溢却已经冷静下来的紫灰色眼睛看向他,过了几秒钟,才听不出情绪起伏地问:“你以前也会这样吗?”

真司没有马上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低声跟他商量:“总是扭着头看我不舒服,你要转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