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现在好想死,这不是夸张。
可事实上,他现在却连动都动不了。
伴着幼驯染情动的低喘和呜咽,诸伏景光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虽然已经被转移了位置,没有留在刚才的和室里,面临一醒来就要目睹失禁现场的凄惨社死境地,可真司却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证据就是他现在已经被眼熟的红绳吊了起来,身后就贴着通往院子和温泉的玻璃拉门。
他旁边是一张靠墙的桌子,而真司现在正将zero压在桌子上,从他哆嗦个不停、还泄出了一大股水儿的后穴里拽出了那两枚跳蛋,准备和他做爱。
弄清现状的瞬间,诸伏景光已经完全升不起任何嫉妒,只是单纯的庆幸着自己醒了的事还没被发现。
因为他已经被疼爱得足够多了!今天……不,起码一周内都吃不下更多了!再多就要被操死了!!
感受着两个火辣辣的小穴的肿胀感,阴道里一刻不停往外流着的滑腻精液,以及连闭合都很勉强的、将肚子都快撑爆了的鼓胀孕腔,诸伏景光简直要流下宽带泪。
以后再也不招惹真司这个小坏蛋了……他现在下面又酸又胀,尤其是一直因快感而抽搐绷紧的双腿,更是软得像面条,要不是被绳子吊着,他现在绝对会狼狈的往下瘫……
瘫成没用猫饼的幼驯染心里在想什么,此刻的降谷零是全然没心思去在意的。
事实上,他连诸伏景光已经醒了都没发现,全部心思都放在真司,和他身旁飘着的手机上了。
“喂……一会儿绝对要删掉啊……?”
背对着真司和摄像头的兔兔羞耻到浑身发抖,颤着嗓子声音微弱地说。
“好啊,等之后一起看过就删掉。”真司丢开两枚沾满了淫水的黏糊糊跳蛋,笑眯眯的这么说道。
“啊?!还、还要一起看吗……!”
降谷零全身都僵硬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无辜的下垂眼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了一样可怜巴巴,脸颊因为害羞而通红。
“那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要录?”
然而超级恶劣的通关者可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心软,用不容置疑的态度理所当然地说着。
“……真是的,你这个恶趣味的小混蛋……”
“好啦,最后还是会删掉的。”真司怜爱的拍拍他的屁股安慰他,然后敷衍的火速结束了这个话题,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还是有点紧……跳蛋的尺寸不够啊。”
“唔……”
降谷零不安地扫了眼自己飘浮着的手机,为了缓解紧张感而干脆转回了头,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假装这样就能欺骗自己那个正对着他的摄像头不存在。
但真司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呐,这样扩张可以吗,零?”
似乎是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背后的雄子发出询问。
降谷零的身体早就因为期待而发抖了,闻言把头埋得更低,红着耳朵翘起屁股,把自己送到他的手指上,“唔……再……往里面一点……”
“哦?是这样吗?”好听的嗓音带上了笑意,体内摩擦旋转的手指往里探了探,但就是没有触上那一点。
“不是的……嗯……是更……”降谷零无意识的摇晃着屁股,更直白的话在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不出来,到最后他听起来都有些着急了,“啊……真是的!你以前不是很快就能找到吗!就是那里啊……!”
“所以说”真司的语气慢悠悠的,指尖一圈圈在最要命的位置周围打着转,但就是迟迟不往上面按,“‘那里’是哪里啊?”
“……”降谷零明白了。
“告诉我,零。”
在他的脸热得快要爆炸的时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