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了,坚挺的肉棒和令他发疯的尾巴同进同出,一起操着他两口敏感的小穴!

“呜啊啊啊!不要了……真司!不要啊啊啊……我错了……我、我真的……嗯啊啊啊……救命……!!不要了啊啊啊……!!”

理智和自我都已经不存在了,诸伏景光被真司钢筋铁骨似的胳膊禁锢在怀里,只能崩溃的摇着头不停哭喊。

他翘在两边的腿颤抖得厉害,在阴道里无数绒毛的刮擦下疯狂抽搐绷紧,不停踢蹬着激烈挣扎,身前的肉棒完全是无知无觉的射了出来,而且射得到处都是,稀薄的白浊凌乱的喷在他乱颤的胸上、腹肌上、地上,整个人像只打翻了牛奶瓶的猫猫,又像叛逆的小猫在不听话的到处撒尿。

他也确实尿了出来,当真司控制着他的尾巴贯穿整个阴道,在他的凄厉哭喊和求饶里操进他的子宫的时候。

“啊啊啊啊……!!”

那一刻,诸伏景光翻着白眼尖叫起来,酸软的四肢在不知如何排解的快感高潮里死死缠紧了真司,十指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控制不了的唾液淫乱的滴在他身上,头颅拼命向后仰去,疲软的肉棒颤巍巍的动了动,呼呼的射出了微黄的水柱。

真司呼吸沉重的眯起眼睛,将他压在墙壁上抽出了他的尾巴,肉棒重新操进他滚烫的要烧起来似的花穴,直捣黄龙地重重插进他的子宫里,在那个不停颤抖的温暖巢穴里抽顶着射了出来。

“咕呜、呜…太深了……哈啊啊……尿了……射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