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呆呆地想着,忽然抱住了真司的头,颤抖着小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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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降谷零开始做窝。

所谓做窝,其实是母兔怀孕时的本能,出于对安全感的需求,怀孕的兔兔会本能的收集兔毛,给即将出生的孩子打造温馨小家。

当然,兔子的涩涩本性,让它们在做窝的同时,也变得比平常更爱交配。

毕竟它们有两个子宫,在怀着一窝兔宝宝的同时,加倍渴望怀上另一窝,对这种嗜淫的小生物来说是可以体谅的常态。

而这种习性放在发情形态是兔兔的雌子身上时,最突出的表现大概就是:致力于用衣服把自己埋起来,然后没羞没臊的在里面交配……不是,做爱。

降谷零之前并没有表现出做窝的倾向,大概是环境不够安全,以及爱人不在身边的原因。

真司这么想着,没有把金发雌子转变的原因放在心上,降谷零说要做窝,他就很感兴趣的由着他做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指用信息素浸染降谷零买来的所有衣服,然后任由霸道的兔妈妈抢走。

之后的两天,心机公安仗着自己(假)怀孕者的身份,无情的将好兄弟们拒之门外,然后兴冲冲的在家里的沙发上、床上、榻榻米上堆出好几个衣服堆,天天埋在里面幸福的拱来拱去,同时更心机的撅着屁股诱惑真司。

他似乎变成了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体质,蜜色臀丘里的小穴从早到晚都饥渴的瘙痒、流水,必须要真司深深的插进去,狠狠的操一顿才能满足。

在这样的情况下,真司和降谷零度过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做爱的两天(不包括真司回来的那个晚上)。

很快,真司就发现,他的金毛兔兔变得比重逢那晚还要饥渴,最喜欢让他一边玩胸一边操弄生殖腔,有时候就算承受不住了,也还是努力抬着腿缠住他,哭咽着求他操得更深一点。

他还喜欢每时每刻含着他的肉棒,就算睡觉的时候也不愿意拿出来。

……是安全感还不够吗?

真司这么想着,欣然顺应降谷零的邀请,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疼爱着自己的雌子。

两天的时间内,降谷零从头至尾只穿着他的上衣,致力于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忍着害羞,摇晃着圆润的蜜臀,用中间那口湿漉漉的小穴勾引他。

于是相对应的,真司便也在家里的餐桌上、厨房里、浴室内、窗户前等各种地方压住降谷零,兴致勃勃的将挺硬的肉棒顶入那个潮热的销魂窟,将撩拨人的雌子从跃跃欲试操到崩溃求饶。

不知不觉间,敏感兔兔紧致的小穴已经完全被他操熟了,整个甬道又红又肿,插进去时,多汁的穴肉完全内陷,贪吃的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拔出去时,深红的媚肉又会紧紧咬住他的肉棒,不舍的形成一朵肉嘟嘟的小粉花。

真司甚至感觉降谷零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他对欲望坦诚的可怕,身体的各种反应又涩情得要命,被操弄的时候总是紧紧攀着他,黏人的不停索吻,鼻腔里哼着软乎乎的撒娇似的呻吟,蜜色的肌肤像得到了滋润一样光滑性感,令人爱不释手。

他那口潮热的小穴变得极为敏感,有时候,仅仅是被真司注视着,甚至仅仅听到他的声音,那饱满诱人的蜜穴就会淫荡的变湿,被真司操一操,就开始不停流水,等到真司把整根肉棒插进来,他就会瑟瑟发抖的哭着潮喷了。

真司渐渐开始喜欢看自诩保护者的大人在他面前忠诚于欲望的样子。说真的,被弄到全身乱七八糟、一头金发都被汗水打湿、黑皮上涂满淫乱的白色液体、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的降谷零,未免也太可爱了……

让人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可怜一点呢。

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