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是很想他的啊。

真司又低又轻的说着,轻缓的语气蕴含着没被发现的危险。

他直起身,让降谷零扶着床头跪在床上,在他不解回头时护住他的腰,从后面猛然撞进了他的身体。

于是胆敢引诱雄子的兔兔立刻吃到了苦头

因怀孕而变得紧窄的腔道深处被强硬捅开,迎来一阵和刚才的温吞截然不同的狠戾操干,降谷零差点被顶到床头,又被真司强硬的拉回来,带刺的粗硬肉棒急速蹭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让他立刻蜷缩起脚趾,张着嘴剧烈喘息起来。

激烈的快感像大浪,汹涌的热流失禁般涌出,渗入紧紧交缠的黏膜和肉棒,润滑了粗暴的抽插,被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降谷零忍不住了,他急促的喘息变成了难耐的呻吟,蜜穴紧紧缠住粗硬的性器,像挽留更像求饶,却根本阻拦不了雄子的侵犯,反而被毫不留情的操到水花四溅。

“零先生今天水很多呢。”

真司呼吸急促的凑近他耳边低语,肉棒更深一截,插得降谷零颤抖着发出哽咽,“明明不是多水的体质……”

“啊……呜!慢……慢点……”

因孕期和思念而不停流水的雌子说不出真话,害羞到两耳通红,眼泪完全抑制不住。他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低喃,弓起脊背,像是承受不住快感而想将真司顶开,结果却是将自己完全送入了真司怀中,腰肢弯出弧度,露出含着肉棒抽搐喷水的嫩穴。

真司不动声色的翘起唇角,没有拒绝这诱人的投送怀抱,开始往那主动递过来的挺翘双臀里不断猛冲,将圆润饱满的臀瓣撞出一层层肉浪,还抬手去揉雌子乱晃的胸乳。

酥麻的电流从胸口和后穴传遍全身,降谷零承受不住的摇着头,胡乱的呻吟带上抽泣,不得不流着泪托住自己小柚子似的孕肚,免得它被狂乱的顶撞晃得发痛。

但这个多少包含母性光辉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真司,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眼瞳里凝聚着惊人的占有欲,一把将降谷零搂进怀里,左手粗暴的揉捏他的胸,右手用力撸动他的性器,坚挺的阴茎疯狂向上顶弄,无数的软刺迅速刮蹭,灭顶的欢愉瞬间将降谷零淹没。

金发雌子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弄得崩溃了,他被逼出失控的哭腔,眼泪和口水一同流下,彻底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只有一片白光,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的快感,将他完全变成了一只只会潮喷哭泣的发情母兔。

可真司的仁慈已经在第一次被消耗殆尽了。在降谷零可怜的抽泣和颤抖中,小雄子的顶弄愈发无所顾忌,动作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每次操进那个还在高潮的小穴,都引来降谷零的一阵抽搐和喷水。

大开大合的操干将雌子喷出的淫水打成带沫的白色,一股股黏液连成白丝,顺着雌子丰满性感的黑皮往下流,涩情的让人口干舌燥。吱呀吱呀作响的床上,降谷零面颊酡红的被真司困在怀里,爽到泪水流了满脸,一头金发也变得汗津津的,完全像自己期望的那样,被真司弄得乱七八糟了。

但这当然还不是他的极限在真司眼里。不知何时,细细的魅魔尾巴已经被放了出来,取代真司的手缠住了降谷零可怜兮兮的肉棒,绕紧根部,尖尖的顶端戳刺着最敏感的铃口。

“呜……什、什么?不要……呜!真司……”

尖锐的快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降谷零啜泣着挣扎起来,本能的伸手想要阻止调皮的肉桃尾巴,却被真司不满的握住手,放在了他饱受冷落的右乳上。

“啊啊……”

降谷零挤出一声拉长的、像是满足又带着哭腔的呻吟,在真司的带领下主动把玩自己胀得发疼的胸乳。下面的尾巴重新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像条灵活的小蛇,缠绕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