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苏宸对其中一些漂亮聪慧的女孩也有好感,可他的兴趣并不能持久。
有的女孩相处久了就会乏味,眼界太低;有的女孩需要像公主一样的呵护,令人疲惫;有的女孩则是独立又智慧,这种女孩让人倾心敬佩,可又给男孩造成一种不被需要的挫败感。
他没有爱上过哪个人,也没有特别喜欢过谁。
苏宸想,唐秘书并不爱大哥,但可以对大哥提供似水温柔乡;冷小姐并不爱大哥,却可以给大哥完整的家庭和子嗣;温言姐姐是爱大哥的,可他们有吵不完的架,两人像拥抱的荆棘,扎的彼此遍体鳞伤。
难道爱情是伤害吗?
生日宴当天,苏宸下楼时在天台看到了大哥宋时轩,一向衣冠楚楚的大哥靠墙坐在地上,右手骨节上红肿一片,地上全是烟头,一言不发的抽烟,眼眶红红的。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温言姐姐和大哥彻底分手了。
这是苏宸从未见过的情景,记忆中的大哥在公司的好几次重要危机中都能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却因为一个女孩的离开彻底崩溃了。
这就是爱情吗?这就是爱情的破坏力吗?
苏宸思绪飘荡,一边在男人潮软的身体里驰骋抽插,一边想到妈妈的日记内容。
为了一个拜金的妓女而自杀,真可笑,除了“爱情”,几乎找不出任何别的合理解释。
幼时,苏宅的老仆很多,人多嘴杂,大家津津乐道谈了许多年的,就是大小姐苏明月在国外遇上渣男,服药割腕自杀的事。苏明月手腕上有两道狰狞的伤疤,后来通过手术祛疤成功,戴上玉镯遮挡。
直到翻看日记本,苏宸才蓦然发现,当初让妈妈轻生的人,居然是白蔓文。
这就是爱情的破坏力吗?到底是何种强烈而极端的感情,才能让人摒弃生死,摒弃坚硬的外壳,将脆弱的自我坦露,最终被伤害的鲜血淋漓。
苏宸忽然有些畏惧爱情。
他低头看着身下不断呻吟扭动的男人,男人显然深陷情欲,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最轻微的插入都能让柔软的甬道剧烈的蠕动。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男人光滑强健的皮肤上浮起一层薄汗,光泽晶莹,好似抹了一层清油一般,看得苏宸心痒难耐,忍不住加大力度肏入肉穴深处。
“呜呜……啊啊啊……”
男人似乎在叫唤,只是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
苏宸在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想起了白思远,自己和二哥之间,算是怎样的关系呢?能算是爱情吗?
“呵。”他低头嗤笑一声,忍不住自嘲这种荒谬的想法,拉回思绪,抬手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陈修杰收到指令,连忙收缩括约肌,臀肉绷紧,肉穴夹紧粗壮炙热的性器前后摆动起来,不断的有淫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溢出来。
苏宸伸手抓住束缚男人手腕的绳子,腰部用力,挺胯疾速冲刺起来,血液涌动着冲向下身,阴茎被肉腔包裹摩擦,快感涌动的越来越激烈。
小少年闭上了眼,享受着自然地欲望,渐渐的放慢了速度,在肉穴里缓重的抽插捅弄,等到快感到达顶点,再猛地加快速度,冲刺了数十下,下体一硬,精液喷涌而出,激射入男人身体深处。
高潮后通体舒泰,轻松且惬意,苏宸在男人体内停留了半分钟,才抽出自己的阴茎,走到石壁的另一边,将沾着精液的性器塞入陈修杰嘴里做清洁。
口球取下来,湿嗒嗒的口水顺着男人的脖子沾湿了半边胸膛,男人被操到双目失身,双颊红润,脸上是深陷情欲的欢愉表情,直到口中被塞入了冒着腥气的阴茎,男人才勉强回过神来,动了动僵硬的舌头,顺从的替主人清理,将混杂着精液的唾液咽入喉中。
苏宸并没有多说什么,提好裤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