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思远放下碗筷,恭敬地注视着苏老先生。
“往事已矣,不要沉迷过去,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苏老先生慈爱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老朽命中子嗣单薄,长子早夭,只剩下明月这个女儿,她性子很倔,对当年之事一直无法释怀,希望你不要怨恨她。”
“我从未过怨恨过宋太太。”白思远的目光真挚而坚定,“她当初接纳了我,抚养我长大,这份恩情我铭感五内。我不叫她‘妈妈’,只是因为她不希望有我这样的儿子。”
“苏老先生,谢谢您,我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多了解了解我的生母,仅此而已。”白思远继续说道,“她将生命赋予了我,可我是我,她是她。”
苏老先生频频点头,赞叹道:“是啊,你看得很通透,难得,难得。”
苏宸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含笑听两人对话,隐隐约约觉得二哥真的变了。
如果是以前,白蔓文的丑闻像无形的枷锁禁锢在白思远的脖子上,压得他畏畏缩缩,抬不起头来,而现在,他明显已经摆脱了这道枷锁,整个人更加的自信和坚毅,好似一块被打磨完成的璞玉,最终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两人用过午饭告辞,返程回白思远的别墅,到家时已经夜幕四合,繁星满天。
“真没想到,白阿姨年轻的时候这么漂亮。”苏宸偎依在哥哥身边,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男人睡衣的扣子,伸进去,捏住柔软的胸揉弄起来。
白思远的胸因为长期被玩弄,比普通男人的胸肌更大更柔,苏宸喜欢揉捏把玩和吮咬他的胸,是儿时留下的习惯。
“嗯啊……”白思远发出难耐的愉悦呻吟,微微挪动了身体,让幼弟靠的舒服些,微笑道,“我也觉得出乎意料。”
“和她站在一起,妈妈看起来就像一个木头美人,毫无生气。”苏宸张开五指肆意揉搓软肉,指腹偶尔摩挲坚硬的乳头,缓缓地说,“常言道物是人非,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妈妈年轻时会输给白阿姨呢?”
“呜啊,有点痒,小宸”白思远侧过头小心翼翼的亲吻少年的耳朵,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哀求,“二哥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后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能有,实在不敢勾起弟弟的欲火。
“不好。”苏宸还不太困,惩戒性的狠狠拧了一把指间乳头,疼得男人呻吟出声,不敢再劝,才继续开口说,“我很好奇,为什么女人觉得自己怀了孕,就能获得男人的心。”
“我不能理解。”白思远仔细想了想,迷茫的摇了摇头,“可能是想在道德上逼男人负责任?这个方式代价太高,风险太大。”
“二哥,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你会娶她吗?”苏宸好奇地问。
“那要看我爱不爱她。”白思远不假思索的回答,“如果我不爱她,我也不会爱她的孩子,既然没有爱,为什么要娶她呢?”
“白阿姨真是傻,去勾引爸爸这种人,不要说爸爸已有家室,就爸爸那种风流的性格……”苏宸摇了摇头,一想到白蔓文这种早年在国外留学的大美人,本可以有一场风光人生,居然去插足别人的婚姻,导致人生的悲剧,玉殒香消,实在是可惜可叹。
“可能妈妈太天真,根本不了解男人。”白思远平静的说,“她也许觉得自己有了孩子会不同,其实爸爸当初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这个孩子只会成为负担和孽债,爸爸养育了我二十多年,我没有感受过他的爱,这也是妈妈无法想象的吧。”
两人偎依在一起聊了聊白蔓文,很快换了话题。
“小宸,你最近这么忙,都没空照顾你的小狗吧?”白思远揶揄打趣。
“对啊,有一只大狗离不开我,天天缠着我,我怎么去找小狗?”苏宸笑着反驳,“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