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清酒,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解开灰色丝绸睡衣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蜜色的胸肌在暗黄色的灯光下仿佛被渡了一层蜜汁,两颗鲜红的奶头颤巍巍挺立起来,白思远往后靠了靠身体,用无声的目光凝视着苏宸。
这显然是在邀请。
气氛太过暧昧,面前的兄长又十分的诱人,苏宸的欲望被一丝一缕的勾起来,含了一口酒液,凑上头去,低头咬住了面前枣红色的乳头。
苏宸幼时虽然是喝母乳长大的,喝的却不是自己妈妈的母乳。宋太太的工作行程很满,在宋宅的时间也不多,挤出来的时间只是杯水车薪,哪能亲自给儿子哺乳呢?
小小的苏宸和所有动物幼崽一样,主要通过吮吸乳头寻找安全感和快乐,聘来的奶母并不会照顾小少爷的情绪,只有白思远,每次在幼弟哭闹的时候,就会主动献上奶头,让幼弟吮吸取乐。
男人的奶头并没有奶水,苏宸也并不是因为饥饿而哭闹,每当白思远抱着苏宸让他吮吸自己乳头的时候,无意识的小小婴儿会充满安全感,并发出满足而快乐的声音。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这也让白思远感觉安心和信任。
这个婴儿时期的习惯一度贯穿了苏宸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以至于白思远的胸和奶头都比一般男人要大不少。
“唔嗯……”白思远发出隐忍的难耐呻吟,身下的少年用舌头反复舔吮弹性十足的乳尖,还时不时吮吸一二,乳头被浸润在酒精里,又凉又烫,再被柔韧的舌反复碾压顶刺,汹涌的欲望涌向全身。
“如果二哥能产奶就好了。”苏宸满足的抬起头来,俊美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二哥光被人舔奶子,就能达到高潮吧?”
“才没有,要不是看小宸心情不好,二哥也不会做这种事。”白思远忽地有些羞愧,伸手抚摸着幼弟的脸庞,关切的问,“你好些了吗?”
“嗯。”苏宸索性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修长的手指沿着腹肌的轮廓描摹,淡淡的说,“还是二哥最好。”
他的手指越来越往下,隔着睡裤捏住白思远胯下勃起的物什,不轻不重的揉捏两把,不怀好意的调侃:“二哥,如果妈妈知道你对自己的弟弟怀着这种心思,她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