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上。”
韩雁时的声音轻了许多,目光远远地看向球场上的裴琤。褚玉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史晓楠和于宝文就从看台另一侧走了过来。韩雁时自觉让位,将位置留给三个女孩:“你们聊,我去拿瓶水。”
史晓楠刚打完排球,气喘吁吁地用手掌扇着风。褚玉的保温杯里是红枣红参液,史晓楠向杯子里看了一眼,又端详着褚玉的面容:“褚玉,我感觉你最近气色真的好多了,这次生理期你好像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
褚玉最近吃好喝好,也没有再受凉,所以这次生理期确实没有之前那么遭罪。她身体不好,生理期的时候经常痛到想呕吐,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可能最近吃得饱穿得暖,这次生理期肚子只轻微酸疼了一会儿,没有太严重的疼痛感。
于宝文还在用手机刷评论,她的手指在一条评论上停住,捏着牛奶盒吸了一口:“我去,怎么还有人说裴琤是为了和赵思文抢你才校园霸凌他的,这都哪儿和哪儿呀?说什么裴琤家给学校捐了几百万,然后在男厕所把赵思文揍了一顿逼他退学”
“这也太离谱了,”史晓楠无语,“褚玉,裴琤不打算澄清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