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拍。

这样的祁棠太不一样了,他开始正经八百地相信,这确实该是一场美梦。

他在教室中撩开了她的裙子,褪下了纯色的棉质内裤,把释放出来的硬挺缓缓插入她的腿缝。这里果然已经湿黏了,他有些好笑,想到梦境醒来之后祁棠的精彩表情,内心那份快乐就又扩大了些。

粉嫩的花穴已经湿润得像丰肥的蚌肉,淡粉色的阴唇中夹着小小的凸起的阴蒂,又软又烫地挺翘出来,他的阴茎重重刮过她柔嫩的腿心,挤压着潮湿的蚌肉,忽略那已经咕啾咕啾冒着淫液的穴心,只一味地用粗硕来摩擦她的阴蒂。

激烈的快感让祁棠肩膀发抖,她小腹滚烫,食髓知味的小穴却又空虚得厉害,亟待他插入止痒,可他偏偏避开了,每次明明都差点插入,龟头已经被穴道半含入进去,他却哼笑一声,又将阴茎抽出来,继续重重地肏着她的腿缝。阴唇被横冲的肉棍挤得东倒西歪,粘稠的声响回荡在教室内。无面人们停止了听课,连台上的讲课声都静止了,身子未动,头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交媾。

“老公,老公……”在女人娇气的哽咽声中,他原本游刃有余的冲撞也变得大力了起来,握住她胸前的绵软,沉默地往她腿心里面夯,被祁棠双手撑着以作支撑的课桌在地上磨蹭,刮出了刺耳的金属声。

“进来,我求你。”她被快感折磨得要发疯,难得有点急眼,“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怎么样?”他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闷笑,“逼急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对!”祁棠掷地有声。

他寻着记忆找到了祁棠的课桌,从她的桌肚里面抽出了一张满是红叉的数学试卷。

“那你把数学题做出来吧。”

祁棠即便在催眠中,看见数学题也十分痛苦,隐隐有要醒来的趋势,他从侧面捞起她一条腿,猛地一下把性器送进穴里,被粗硕的饱胀感一撑,她又有点意识模糊了。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数学题除外。

“老公教你呀,你能学会的。”

他在她穴内粗鲁抽插着,性器带动得穴内淫水四溅,却还有游刃有余地道:“毕竟老婆那么聪明。”

祁棠被他顶到了宫口,高潮让她整个人像泡进了温水里一样迷迷糊糊:“我就是很聪明呀我就是很聪明……你怎么在笑呢?”

“把这道题解出来,我就奖励你。”

祁棠只看了两眼,视线被水雾氤氲,连题目看不清,只好呜呜讨饶:“好难……”

“套公式就行了,我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