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遥控器。
江沉摆摆手,“不重要,昨晚我听到有两男一女在大厅,是不是刚好中招的这三位?有人知道吗?”
人群里鸦雀无声,千梧视线从大家的脸上扫过,发现一个瘦小的短发女人在人堆里发抖。她低着头,打绺的刘海遮下来,完全挡住了五官。
“你没事吧?”千梧问,“你怎么了?”
那人一哆嗦,堪堪抬起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轻声说,“没事,我……我害怕……”
薛高个瞟了她一眼,有些心烦地往旁边躲躲,说道:“昨天我全程清醒,猫眼里看各位撒欢。男同胞们我都在心里对过了,刚好是王奎和许庆阳不在二楼,但你说的女人我不知道。”
“我在哪?”蛋黄嘴唇都在哆嗦,“我不会是醉到楼下来了吧……”
“你在二楼。”千梧回答,顿了顿,默默清除掉头脑里昨晚蛋黄二楼裸奔的画面,叹口气说,“总之你在二楼。”
女玩家一共没几个,在场无人举手,那就只能是楼上死在浴室里的那一个了。
关平叹口气,“什么事啊,酒量差的人一觉到天亮,酒量一般的集体断片,合着只有薛兄一个人是真酒仙,整夜保持清醒。”
薛高个朝江沉看过来,“你”
江沉和千梧同时停顿,千梧瞟他一眼,江沉面不改色道:“我不如你,前半夜和室友在屋子里跳舞,后半夜才清醒过来。”
千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薛高个恍然大悟,又说,“还能记得自己跳舞,已经比断片的人强多了。”
讨论起昨晚的事,恐怖的气氛稍微缓和了点,胆大的上去把浴室封了,剩下楼下两个男人的尸体,暂时无人敢碰。
大家在大厅里碰头,在沙发上坐下商量。
“你们说死亡触发机制到底是什么?”
“照他俩说的,昨晚人均撒欢,但只有到一楼的人出事,玄机可能在一楼。”
“我还是觉得我们起初的推断是正确的,落灰的老物件不能碰,二楼和一楼的区别就是二楼公共区域没有古董。”
正远远端详着王奎尸体的千梧忽然想起什么,“但是二楼也有需要估值的房间。”
“是我干的。”薛高个说,“昨天我看他们疯,硬着头皮把除客房以外所有房间门把手用棍子和毛巾绞上了,这帮醉鬼没掰开,只能在走廊上来回撒欢。但一楼就不行,都是开放的,没法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