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吗?”江沉瞟他一眼,“我以为昨晚分别前,我很直白地表达了要去杀管家的意思。”
“没有!你只说了句事已至此,不得不为,晚安!你还跟我说晚安!!”彭彭手指疯狂哆嗦。
钟离冶叹息一声,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这就是大人要去杀人,小孩子先回房间的意思。”
提起昨晚,江沉有些厌恶地撇开视线,说道:“起初我也没完全动杀念,只是客气敲开他的门希望他能割破手指在千梧的名字上打个叉。他不是说,会尽力满足要求么?可他转身就要捏我的头,就像第一天晚上对那个走丢的小可怜那样。”
彭彭立刻表演了个安静如鸡,耸着肩膀,仿佛已经身临其境地感受到疼痛。
“我便不能让着他了。”江沉收回视线,省略掉其中的凶险过程,只浅淡总结道:“管家先生确实天赋异禀,筋骨和肌肉都奇异地结实,为了杀他,军刀差点崩了刃。”
彭彭一屁股摔在石凳上,瞳孔地震,好半天才说道:“你你你……说好的冷静天赋爆表的大佬呢?!你有想过这个副本结束后你怎么结算吗?”
江沉闻言拉起袖子,凝视着胳膊上的深蓝说道:“怎么结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信自己昨晚把冷静天赋发挥到了极点。”
“……”
江沉慢条斯理道:“发现族谱撕不烂,我去找了笔和石头,又发现外物划不上去,于是我去找管家借血。管家不仅不借还想杀我,我决定反杀他。这一系列变故里,我哪一环不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