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韵一直没找到机会跟纪寒萧说话,医生宣布纪老爷子死亡之后,他比任何人都要忙碌,纪家的丧礼不可能是那种简简单单的,更多的是带着骚动的,就如同古代的帝王驾崩,总有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要从纪家的产业里剥离,自立门户。
纪跃山在家操办着丧事,纪寒萧却不见人影。
“他要做一些事,一些让那些人来这吊唁不能放肆的事。”纪老太太告诉她。
司韵不太明白,但丧礼的第一天,确实就有人来了,灵堂上,就想要划清界限,结果纪寒萧拿着一份文件出现,丢在了他的身上。
司韵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看完后,神色巨变,连忙跪在了灵堂上,疯狂抽自己的耳光子,骂自己不是人,并且将自己名下所有的权利直接交还到主家来……
因为这个人的例子,后面虽然还有,但更多的人是隔岸观火了,没有任何的骚动。
七日后,纪老爷子下葬,很平静地结束了这场葬礼。
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吗?
不是。
至少对于司韵来说,很糟糕,因为从老爷子离世到现在,纪寒萧几乎每天都还是会出现在灵堂守一会,守完就去处理事物,这七天都如此,可这七天啊,他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司韵总想说点什么时候,他只是拍了拍她的额头。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