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您在说什么？”

程如意抬起头来，看着司韵。

“司韵，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我的两个孩子遇见你，是他们的运气，我为我之前做的那些和对你的态度向你说一声抱歉，请你原谅我这个无知的母亲。”

程如意突然诚恳地道歉，这让司韵有些受宠若惊。

难道一切有了转机，难道她同意自己和纪寒萧在一起了。

“您，不必这样的，您有你的苦衷，我虽然心疼纪寒萧，但我可以理解，你无法接受我的理由。”

司韵安慰道，程如意点点头，随即。

“那我接下来的话，希望你能好好听，就当我这个厚颜无耻的母亲最后对你的请求和拜托。”程如意的话让司韵已经看见了曙光。

她真的松口了吧。

“您同意我跟纪寒萧在……”

“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同意。”程如意打断了她的话，司韵活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

“为什么，您都能理解我说的那些话，您也知道纪寒萧需要我，为什么还是要反对呢？虽然对我而言，无所谓，可是纪寒萧他是在乎你这个母亲的，为什么要为难他，让他难做呢？”司韵语气不免急切起来。

程如意看着她如此维护自己儿子的模样，眼中是感激的。

“所以，我才要拜托你。”她低声地哀求着。

这样的态度让司韵措手不及。

拜托什么？

“拜托你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长长久久地留在他的身边，不用去管我这个母亲的想法，我不值得他去在乎我的态度，也不值得你去想，你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以后有孩子了，你偷偷地带来给我看看就好，我没有太多的要求了，要是不可以，也没关系。”

277.我会的

如此卑微的程如意是司韵无法接受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既然愿意我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又要……”

“因为他是纪寒煜啊，因为他是哥哥啊，当年和你一起出来的那个孩子啊，他没有告诉你吗？”程如意直言。

司韵猛地震住，瞳孔都在地震。

那句，纪寒萧已经死了，他很好的话再度无限重复地在她脑海里响着。

“他跟我说了，只是我没想到。”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

当年，当年她救下来的小男孩，不是纪寒萧，而是纪寒煜，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