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宁难受的脑门激起一层薄汗,不过依旧断断续续的说:

“我是和霍西临谈过恋爱,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知道你因为这个很生气,肯定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他才接近你的。”

“所以,你是吗?”

霍擎洲黑眸直视那双潋滟着糜红的眼睛,不容她有任何躲闪。

宴昭宁诚实的点点头,“是。”

话音落,霍擎洲整个人像是跌落冰潭一样,全身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