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堆里露了个头出来。
祁尚脸被闷得满面通红,汗水将他的细软的发丝打湿,他还保持着孟舒窈将他塞入时的动作,乖乖的等着她,一动也不动的。
“祁尚,出来!”孟舒窈牵着他的手,连忙将他拖出,“你傻不傻呀,你自己可以出来的!”
祁尚没说话,被她牵引着走。
孟舒窈将他摁在床上坐好,又是摸他通红的脸颊,又是摸他额头,仔仔细细看他,“我看看。”
确实被闷到了,祁尚的脸很红,身上都是汗。看他一幅几乎快被热晕,也一动也不动的乖巧摸样,孟舒窈心疼得不行。怕他一热一冷的,再被空调一吹,吸了汗招了风邪就不好了。
压根没心思去找纸巾,她掀起自己的睡裙,就往他头上一套,将他所有的汗水擦下来。
小时候,孟舒窈精力充沛,孟母特别爱干净的,被她这调皮虫折磨得也不那么爱干净了。她玩得浑身是汗,在特殊情况下,毛巾与纸巾都没了。她妈妈也是掀起衣摆,就往她小脑袋上擦。
头上被轻柔的布料罩住就是一顿揉,祁尚乖乖不动,她睡裙里就穿了条内裤。视线暗的,那两团白白粉粉的大绵软却是白得发光,就在他眼里晃荡,波纹优美,顶端的殷红像一颗咬一口甜汁水四溢的葡萄。
祁尚喉结沉了沉,被闷得干渴的喉咙立即泌出了涎水。
可很快,笼罩的阴影被撤去,那两团可爱的白香软也不见了。
少女带着担忧的漂亮脸蛋凑在他眼前,以手作扇给他扇风,摸他脸,“热晕了?能听清我说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