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把脸埋在桌子上,耳朵红得像被含吮过。

太、太羞耻了,觉舟至少得等过去半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谢温尘以为他还要睡,主动递出自己的手臂。

觉舟也不客气,主动靠上去。

这次觉舟睡得没上次沉,梦境很碎。

老师一喊他的名字,他就惊醒了。

授课的老师是从觉舟的导师那里知道觉舟今天来上课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忽略其他学生惊讶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排站起来的觉舟身上。

觉舟拽下口罩,茫然地注视屏幕。

这道题字数很多,屏幕上只展示了后半截问题,觉舟做过类似的题型,往常不用多思索就能回答出来的,但他现在连题目是什么都不清楚。

睡了半节课的觉舟察觉到老师充满信任的目光,十分心虚。

谢温尘轻轻敲了敲桌面,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觉舟照着他写的字,迟疑地念出来。

“好!不愧是顾觉舟同学!”年轻老师笑着称赞。

觉舟舒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下课后,觉舟才问谢温尘:“你怎么知道那道题的答案?”

谢温尘学的是理工科,按理来说不会做美术系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