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总不能跟他说自己酒后乱性,把别人睡了吧。

虽然从体位上来看,他是被睡的,但还是难以自制地对那个陌生人产生愧疚感。都是成年人了,酒后做这种事情也是你情我愿,但是模模糊糊的记忆提醒觉舟,昨天晚上醉酒后是他主动请求对方的。

“我怎么这么蠢啊。”觉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难过地垂下头。

未等他套上裤子从床上下去,浴室的水声响了。

高大的青年推门出来,恰好与觉舟对视。

恐怕对方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青年喉结轻轻滚动,似乎跟觉舟一样在心里组织语言,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但耳朵几乎烧得通红:“……你好。”

他的头发很长,束了起来,显出一副,让觉舟找不到贴切形容词的,冷淡贤惠感。

觉舟认出他是谁了。

是自己昨天早上,在快穿总局门口见过的那位上将。

这也太巧了吧。

“对不起,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位年轻的上将问。

有别于之前见面时一丝不苟的严谨打扮,他现在穿着松垮舒适的衬衣,最上方的扣子解开,露出一小截锁骨,锁骨上面落着清晰可见的牙印。

应该是觉舟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