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

按照越辞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会停下来,不再去碰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