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谈亦:“嗯,你不情愿的话就算了。”

“没有。”

觉舟缓慢地坐到谈亦的大腿上,然后按照谈亦的指示,抱住谈亦的脖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至只剩四厘米。

转椅空间很大,但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点勉强,觉舟一抬头就能亲到谈亦的下巴,甚至能感觉到谈亦比平时稍烫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垂上。

觉舟问:“你帮季拾做精神疏通时,季拾也坐在你的大腿上吗?”

谈亦的眼皮多眨了一下,“没有,他是高级异能者,所以不需要这些多余的身体接触。”

“哦……”觉舟说,“那开始吧?”

“顾觉舟。”谈亦忽然喊了觉舟的全名。

觉舟想起谈亦是一个很重视仪式感的人,高中时被大家打趣过,稍微正式一点的场合都要穿西装,衣角总是一丝不苟,卧室的柜子里收着一套祖母绿的袖扣。

话音刚落,谈亦凑上来,贴上觉舟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