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浑话?”秦老太剜了一眼他,倒是从梁听雪红得要滴出血的脸上看到了答案。

“奶奶,我是正常男人。”

秦崇淡定一边地回着话,一边轻拍她的后背,男人的掌心隔着滑腻布料贴合在她的蝴蝶骨上,又惹起她一阵悸颤。

“您的良苦用心,我很受用。”

秦老太默默观察着两个心口不一的人,有些话没挑明了说。

“小雪,备孕的事要上心。改天到安山医院,该做的检查得做。”

她乖顺地应下。

从秦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

一直到上车时,梁听雪仍心神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