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不是故意勒着她。
也不属狗。
苏知衍缓缓垂眸,瞧着她粉嫩的脸颊泛着红晕,是掩不住的娇羞,她那瑰丽的眉眼之间,蕴含诉不尽的妩媚风情。
他胸口波涛翻滚。
禁不住攫取她的红唇,一亲芳泽。
却没有太过分。
仅是浅尝而止。
他低声说道:“你的头发还在滴水,等晾干了再睡。”
到底,还是懂分寸的。
他心疼她。
怕她会头疼。
转眼过了一天。
又是一个深夜。
楚淮远在玄关处换鞋,徐管家接过他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徐管家:“少爷,您喝酒了?”
一股浓郁的酒味,很是刺鼻。
散不去。
“逢场作戏。”楚淮远嗓音冷淡,染着些许疏离:“我多多少少喝了点。”
徐管家将外套挂好:“您应该要注意点身体。”
楚淮远疑惑:“这话怎么怪怪的?”他没有不注意身体啊。
只不过生意场上来来往往,他难免贪杯了些。
但这实属正常。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徐管家客客气气:“我是担心您的胃病又犯了,到时候,您还得去一趟医院挂点滴!若是您不听劝,长此以往地酗酒,胃病还有可能演变成胃癌、脑出血、心梗等等。”
“这么一来,您要想再治好,怕是回天无力……”
他良口婆心。
字字句句,尽显真情实意。
让见者感动。
闻者落泪。
楚淮远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我没有胃病,你别乱说。
徐管家尽心尽责,“人没了,钱赚再多,都是假的。”
念念从沙发后面探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舅舅牙口好,吃嘛嘛香。日常行为和普通人一样,没什么不妥当,他看起来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妈妈写了信件,她收到了。
得知妈妈没事,她也不难受了。
楚淮远目光凝固,扫向念念:“……”知道的,明白你是在替我澄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拐弯抹角地嘲讽我。
念念没看懂舅舅的心思,还嘿嘿地笑了笑:“喏,舅舅都默认了!”
楚淮远额头青筋跳了跳:“……”
我默认什么了?
我怎么不知道?
难不成,我真的有大病?
呃,思绪扯远了……
“都怪你,把我带沟里了!”楚淮远向念念走了过去,揉了揉念念的爆炸头。
念念鼓着嘴,挥开他作乱的手。
徐管家犹犹豫豫,还是选择开口:“少爷,您又讳疾忌医了!这可不好……”
楚淮远神色淡淡:“你多虑了。”
“我懂的,我超懂的。”徐管家一板一眼,语气没什么起伏,宛若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您只是在强撑,不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
心爱的女人?
念念往嘴里塞了口小蛋糕,双腮鼓鼓囊囊,她好奇心爆棚:“谁?谁啊?”
楚淮远也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