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太突然,下一秒只见上百个村民齐齐挥舞手中尖刀,竟无一例外全冲着乔灼而去。
“不!!!”乌雁西目眦欲裂地扑上前去,身后是混乱至极地血战声,血肉横飞间乌雁西捧着乔灼的后颈跪坐于庙宇之间。
“为什么!为什么?!”乌雁西撕扯着嗓子呐喊,手中的乔灼不断口吐鲜血,白衣凌乱。
“祭祀山神是你的命。”
“不过是供品罢了。”
为什么宅内人对孱弱老爷如此敬重畏惧,为什么乔灼从未纳妾村中却无人劝说,为什么乔灼不能离开大宅半步……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原来童男子,竟也是乔灼,乔家村的族长既是位高权重的掌权人,却也是填补空缺的特殊供品。
八年,十二年。
困在大宅里的人何止是那十二人,也有乔灼。
怀中男人轻抬手握住乌雁西的手腕,乌雁西悲怆之下竟流出血泪,一下下砸在乔灼侧脸。
那一瞬间,乔灼觉得心底突显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密密麻麻地扎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