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廓显然羞愤极了。
可雁西却一板一眼地说:“老爷你也说,这药入了水就不灵了。”
乔灼怒道:“不灵就再抹,你现在这般成何体统!”
雁西皱眉:“老爷总闹脾气,伤当然越早好越不疼。”
“歪理!”乔灼挣扎要起身,却被雁西按住,“老爷,乖。”
雁西力大无穷,乔灼如何挣扎都不能脱开,只得如他所说乖乖巧巧的泡完药浴。
雁西伸手一捞水,感触温凉便伸手晃起桌上铃铛。
丫鬟闻声捧着干净衣物鱼贯而入,雁西早起身披好外衫,乔灼正擦干,只觉得腿部酸痛。
一时间及其复杂又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
乔灼垂眸不看雁西分毫,男人板着高大身影站在屋内,强硬地捞起乔灼挡住他的身影换上干净衣服。
宝珠和宝珍毫无用武之地,只隔绝在屏风之外开口道:“雁西少爷,后堂内管家正唤你。”
乔灼闻言眯眼道:“乔大东这么晚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