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一低头就能闻到满怀的药香气,谁能想到乔灼的汗竟然都浸透了清香药味,他喉咙微动,手心发痒。

柳蕴深深吐出一口气,见乔灼已经累得昏过去,轻声说:“老爷的病只是暂时被我用银针压制下去,可如今快入冬,山中寒气更盛,情况不妙。”

雁西顿住,厉声质问:“怎会如此?”

宝珠和宝珍闻言眼中含泪立刻跪倒在柳蕴面前,泣道:“柳先生一定要救救老爷!”

立在厢房外的乔大东闻声等不及推门而入,他满头大汗焦急地问:“老爷的病如何?可根治了?”

柳蕴起身叹气道:“管家说的是什么话,老爷的病拖了十几年,哪里还能根治。”

乔大东一张脸气得通红,“狗屁先生!病都治不好!拿你又有何用!”

柳蕴被骂脸色也难堪起来,宝珠和宝珍闻言起身拦着乔大东,怕这炮仗脾气的人又做出什么不过脑子的事。

雁西将乔灼稳妥地移动到床榻上,盖上厚被,转头沉声道:“我信先生您一定有办法。”

柳蕴双手搭在背后不住地在房内踱步,乔大东烦躁道:“有屁快放!”

柳蕴嘶的一声停下脚步,一拍脑袋深吸一口气,说:“是有个法子,可我怕老爷醒来不应。”

雁西起身气场压制,眼神中冷冽十分,“不管老爷应还是不应,只要是能治病的法子,先生请说。”

房内众人齐齐望着柳蕴,期待一般等着他开口。

乔灼紧闭双眼陷入沉睡,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柳蕴说:“古法中记载,身体寒气过盛者,需食补血补气药物……”他说着看向雁西停顿半晌,又道:“加以纯阳男子的气血饮下。”

乔大东愣住,而后狂喜道:“这一批娃娃们不都是阳年而生的吗?不愁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