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威迪,想着是不是威迪把闫擎叫过来干活。
就在阿德里安还陷在思绪中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身酒味的威迪耷拉着眉眼站在门内,盯着阿德里安嘶了一声,说:“你去找乔啊,孬种。”
阿德里安固定手臂的木板已经拆了下来,男人衣装革领,总带着笑的眼底是退缩。
他们两个站在门口沉默了许久,阿德里安忽然妥协认输了似的,肩膀一松,整个人的气质都颓唐了许多。
阿德里安转身向船舱外走去,扔下一句,“算了。”
阿德里安不敢踏出那一步。
漆黑的夜里房间内只亮着床头的烛火,伴随着巨船在海浪上的摇曳,乔灼捋开额头沾湿了汗的黑发,垂眸盯着身下的闫擎淡淡道:“行了,放手。”
桎梏住乔灼后腰的双手臂力惊人的大,掐住的手指让白皙肌肤都泛了红。
闫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男人的黑眸深如夜,此刻正紧紧抿着薄唇,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闫擎哑着嗓子轻声道:“乔……”
可乔灼却独.裁惯了,闻言一点都不顺着闫擎的意,只冷淡地说:“闫擎,放手。”
闫擎挨过乔灼的拳头,也听过乔灼动怒时的语气,他知道再不放手不好受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只能满心不甘愿地松了手指。
乔灼在得到自由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起身便走向浴室。
男人赤.裸白皙的后颈与背一闪而逝,闫擎额头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忍耐得像绷紧的弓弦。
闫擎睁眼看着天花板,硬生生压下去的火气全部转变为更加暴戾的另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