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

郑聪淬了一声，拧眉心想道他是看在乔灼的面子上没呛人，否则就顾斯年这副冷脸，早就被他嫌晦气了。

郑聪喝了一整瓶酒，醉意上头开口就问：“乔灼，好好给我们介绍一下啊，不然这里有人认识他吗？”

郑聪边说边起身指着人问，“认识吗？”

郑聪：“认识那个顾斯年吗？”

得到一众齐齐不认识的回答后郑聪一把抹开嘴角的酒水，呵呵笑道：“乔灼你听啊，都不认识，介绍一下啊。”

乔灼歪着脑袋，表情算不上生气，甚至还有点看戏的兴味，他侧头看了眼顾斯年，笑道：“你们想知道什么，问他。”

得到乔灼的同意后郑聪便没了顾忌，上前坐在顾斯年对面冷声道：“看着挺小，多大了？”

乔灼兴趣盎然地盯着。

顾斯年坐在乔灼身侧，闻言面无表情地说：“二十，A大金融系。”

周围人群神色各异，心想怎么只是个大学生啊，一点都不般配啊。

系统的提示音在乔灼耳边响起：“男主顾斯年事业成长值+5。”

郑聪嚯了一声，冲着乔灼笑，说：“高材生啊。”

乔灼晃着手中的清酒笑笑，扬眉道：“当然，我老公可是个学霸。”

顾斯年沉默地看了乔灼一眼，但只得到对方的一个挑眉。

他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被拎出来表演的小丑，既屈辱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