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升起一股失落遗憾。

萧刺竭力将心中那些翻涌的思绪压下去,拧眉厉声道:“请主子责罚。”

脚步声在身前响起,乔灼走过来蹲在萧刺面前,一如两人初见那般勾起男人的下巴,笑意明艳如海棠,轻声噬魂般的呢喃道:“萧刺,我说过多少次,你我心脉相连,又忘了?”

乔灼的神情淡然随意,眸色却是蛊惑的,男人纤细白皙的脖颈展在萧刺眼前,仿佛一把就能揽在手心。

萧刺心中的烈火不禁没有因为乔灼的警告而熄灭,反倒知道他心中所想尽数展开在乔灼眼前而颤栗起来。

乔灼知道了,他知道了也看到了。

萧刺狠狠地念着乔灼的名字,胸膛猛地起伏,一边在心底疯狂蹂.躏着那个无法反抗的男人,眼眶都通红起来。

突然屋外闪过一道如白昼般的闪电,乔灼压过萧刺的后颈,笑着说:“光想有什么意思。”

轰然一声滔天巨雷,萧刺心中被桎梏着的野兽吼叫着出笼,是被乔灼放出来的。

男人的眼底是纵容,是引诱。

乔灼用手指轻扫萧刺眼睫,他不知道小世界什么时候会崩溃,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想和萧刺在一起。

越紧密越好。

萧刺被乔灼的眼神撩拨,硬如铁的结实手臂一把按在乔灼细腰上轻松地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直到把人摁在被褥当中时萧刺还十分克制地说了声:“主子,多有得罪。”

乔灼仰面笑了,说:“试试看。”

但紧接着事态便全然不受控制了,什么规矩,什么正邪都被抛诸脑后,仿佛天地间万物尽消只剩下两人。

狂风暴雨下了多久,屋内的汗便跟着淌了多久,木架的床不堪重负频频发出吱呀响声,动静之大如果没有雨声的遮掩恐怕只会羞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