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代劳。”
邓南不理解地抽动嘴角,问:“什么意思?”
乔灼的表情和神态一如既往地冷淡疏离,但此刻邓南却觉得乔灼身上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乔灼说:“每个人在人生中或多或少都讲过一些惩罚自我的话,例如我再做这种事就罚我自己永远不能睡好觉之类的。”
这个惩罚过于儿戏,惹得一直提起紧绷神经的邓南都笑了几声。
邓南恍然道:“这种话我也说过。”
乔灼的眼睫微敛,“是吗?”
邓南自顾自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每次出门爬树都会被爷爷狠狠的骂一顿,后来我就当着他的面发誓……”
“如果以后再爬到那么高的地方,我就用石头砸自己的脑袋。”
乔灼闻言声音都轻了几分,开口道:“忏悔录讲得就是一个人的自我审判,惩罚由你自己定,审判也由你自己执行。”
乔灼的目光很冷,他望向邓南,问道:“是不是很公平?”
在那一瞬间,邓南只觉得浑身的冷汗都滑下来了,他的脊背挺直到僵硬,面对乔灼第一次生出名为害怕的情绪。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