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灼回想起那晚在芙蓉馆的一吻,窒息的可怕还历历在目。

姜犰亲人根本毫无章法,全凭着一股想要蚀骨吃肉的劲儿,搅弄的乔灼头皮都开始发麻,他只能轻轻推拒,手指攥紧身前的龙袍,将姜犰的衣襟握得皱皱巴巴,旖旎十分。

姜犰一边忘我地亲,一边轻推着乔灼往床榻边退,他的鼻尖萦绕着的全是乔灼身上的气息,那种冷冽的,混合着龙涎香的味道。

乔灼身上原本的木质香气再也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姜犰身上独有的龙涎香。

这种合一为一的、占有的、独属的、隐秘暧昧让姜犰的脊背狠狠绷紧,像一柄利刃,蓄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

“陛下……”

乔灼受不住地闷哼一声,姜犰却闻声脖颈都发红滚烫,手臂更是热如炙铁。

男人喷洒着的炽热鼻尖呼吸贴近在乔灼的脸颊和唇边,让他能直观地感受到姜犰此刻到底有多么地兴奋。

乔灼顺着姜犰的力度往床榻上一躺,宽松的下身衣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撩开了,瞬间藏在长袍底下的金子肌肤一览无遗。

姜犰的眸子沉得吓人,呼吸却依旧平稳,像是与平常毫无两样似的,可只有乔灼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再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

北漠王就这样仰躺在龙床之上,火焰卷发铺在他的身下,那一双碧绿的眸子直直抬起望着床边的姜犰,他故意抬腿,叮铃一声响。

姜犰先前绕在他脚腕上的金铃铛竟然没被摘下来。

乔灼的眸子中尽是坦荡笑意,他幸灾乐祸地看着姜犰那手足无措的表情,明知故问道:“陛下怎么了?”

姜犰喉结猛地上下一滚,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