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怎么停下来了?”
马骋抬手解开一颗扣子放松道:“没事。”男人回头看了眼宽阔的道路,又问:“没人跟过来吧?”
王庆点头应道:“没有,我一路上都盯着呢,一个人也没看到。”
说起一个人也没有看到这句话时王庆心底又浮现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脊背微凉。
可马骋却显得很着急,冲着王庆便挥了挥手,“走走,回去坐着。”
王庆刚一点头,抬眸就瞥见乔灼望过来的眼神,那眼神一如既往的阴郁冷漠,仿佛他站的地方天生就比别人高上几阶,这种生来的矜贵只让人感到自卑,王庆面对乔灼时也不例外。
王庆不敢多看只匆忙转身,往车子旁走了几步后他不得不怅然地想,当初信誓旦旦要在江城打破乔灼掌权地位的马骋如今却也深陷绝色,明明乔灼本该下台去哪儿都行,可马骋却疯了,居然要把人拦下来。
马骋侧头看了乔灼一眼,索性直接摊牌了,说:“乔老板想必也猜出了一二,我要带走你,而晏牧渊不会过来救你,他现在忙得很。”
马骋说着边笑边观察着乔灼听到这话时的表情,是会生气,还是会惊讶?
可乔灼依旧面不改色,整个人显示出正感到极度的无聊。
乔灼皱眉忽问:“马骋,你的脑袋是被门夹过了吗?”
饶是一直保持着客套微笑的马骋在听到这话时仍差点控住不住脾气,提高嗓音嚷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乔灼却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地清楚重复,“我在问你,脑袋是被门夹过了吗?怎么这样的蠢。”
马骋深吸一口气,一把就要攥住乔灼手腕却被男人眼神中的冷冽吓得停住动作。